穿著睡衣,米白色休閒鬆軟衣料,一雙白色家用拖鞋,推開客廳門走進自家花園時,手裡還端著一杯咖啡。
此人剛剛晨起,有喝咖啡的習慣。
吳奈頭髮有些凌亂,但不減帥氣,一邊喝咖啡,一邊低頭研究花草,後來抬眸看到阿笙,先是一愣,隨即就笑了,舉了舉咖啡杯:“要不要請你喝一杯?”
“謝謝,不用。”
兩分鐘後,阿笙下樓,陸子初正在接電話,應該跟辯護案有關,修長的身影,單手撐著廚房吧檯,安靜的聆聽著,興是案件比較棘手,神情沉寂幽冷,一雙漆黑的眸更是覆蓋了一層薄冰。
阿笙站在樓梯口,一時沒有再動,這時候的陸子初多少有些喜怒難測,一直都是知道的,他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好人,在刑事辯護領域裡他的才能和“無情”同樣出名。
儘管如此,陸子初還是聽到了腳步聲,朝阿笙望過去,手指敲了敲吧檯桌面,阿笙走過去,隔著廚房吧檯坐在他對面。
陸子初已經握住了她的手,有心結束通話:“暫時先這樣,掛了。”
阿笙渾身痠痛的厲害,紅疹事件再加上昨天晚上折騰了大半宿,她現在根本就是身心交瘁,眼見她打算趴在桌面上,被他眼尖發現制止了:“困的話,回房間好好睡一覺。”
“還要上班。”單手撐著臉頰,阿笙朝廚房裡看了一眼,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粥香,忽然感覺有點餓了。
陸子初笑了,眼神溫柔:“有誰強迫你一定要去上班嗎?”
“我很自覺。”事實上,君尚今天上午要開會討論案情,她對案件分析很感興趣,不想錯過。
陸子初看她頸側印染著可疑的紅痕,眸光閃了閃,過了幾秒移開眸光,忍下心頭悸動,輕聲問她:“身體吃得消嗎?”
阿笙臉頰發熱,儘量言簡意賅:“又酸又痛。”
“下次我輕點。”摸了摸她的頭,他說。
這人……阿笙臉色只怕比之前更紅了。
……
這天上午去君尚遲到了,阿笙在君尚不遠處下車,對陸子初說:“我先進去,你晚點再進。”
“我就那麼見不得人?”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車裡看她,深邃的眼睛裡笑意深濃,阿笙被他看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對她畢竟心存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