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侄子你吃虧。”不會吃虧就奇怪了,王家又不是真的缺錢,不過是王財臣的運作而已。到時候王財臣在運作運作,提前把錢還了,看李穆能拿到什麼。
“這樣就大家都好說話了嘛。”王國瑞朝著李穆眨了眨眼睛,家裡面欠了李穆的錢,那麼李穆的發言權自然就增大了,而李穆和他交好,連帶著王國瑞的發言權也增大了。這可是大好事啊!“對了,今天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我叫了王鳳這幾天跟著表哥給他開車,可是表哥他去進行一個很重要的商業談判的時候,那個該死的王鳳卻不見了,累得我表哥險些談判失敗哼哼,要是這個談判失敗了,說不定會損失好幾千萬呢!後來我去問,那個傢伙卻是是財臣叔你把它給叫走的。表哥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計較。可是我們王家自己,卻是不能不計較啊,王鳳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們王家臉面何存!”
聽到王國瑞把這事上升到了這種地步,王財臣也只好配合著震驚了一下,“什麼!王鳳那傢伙居然幹出這種事情來?我的確是有事情找他,不過在電話上面就能說清楚了。是王鳳這小子自己說一定要見面,所以才開著車來的,他壓根就沒說那時候在擔任小李的司機!我對這件事情可真是一點都不知情呢。王鳳這小子真是太不知輕重了,居然上班時間曠工!”這就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曠工嘛,最嚴重也就是罰一個月工資,再說到天上去,開除了不起了。
“原來這叫做曠工啊!”王國瑞裝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來,“下次清明和重陽祭祖,我也曠工好了,反正我一點也不喜歡爬山什麼的。還有那個春節分豬肉的時候,那麼一點豬肉分來幹什麼啊,肥的要死,吃下肚子裡面去我還得去減肥,更加曠工沒問題了。”
“著”王財臣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清明和重陽祭祖,乃是王家最隆重的活動之一,全體王家子弟都要出席的,除了真的病得起不了床之外,其他什麼藉口都不準找,誰要是不出席,這一年的月例就不發,也不能參加王家的活動,更不準到王家名下各企業任職。要是王國瑞真的不去,他自己固然會有很大的麻煩,可是縱容王鳳的王財臣,也不會有好下場。“他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吧。”王財臣長嘆一口氣。這句話,已經差不多相當於宣判了王鳳的死刑——至少他在王家的前途是這樣。
“哎,那不是王鳳嗎?”王國瑞忽然指著一個角落說,“沒想到他也來了啊。”
李穆朝哪個角落看去,果然是王鳳,他似乎已經喝了好幾杯,搖搖晃晃的四處調戲女孩。眼看著幾個衣衫單薄的女孩走了過來,他就搖搖晃晃的撞了上去,還把一個女孩給抱住了。那個女孩一聲尖叫,身邊忽然就湧出好幾個大漢來,噼裡啪啦的就開始上演全武行。周圍的人急忙走避,保安們也非常給力,兩分鐘不到就趕了過來。那些大漢一鬨而散,保安們也沒法子抓人,只能把王鳳拉了起來。
這時候王鳳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只是衣服凌亂了一些,還推開了拉他起來的保安,然後走了兩步。然後王風就摔倒了,大聲慘叫起來。“他可真是可憐啊。”王國瑞生怕李穆沒看懂,直接就說了出來,“看樣子是腳斷了,得趕緊送醫院才行對了我們有沒有幫王鳳買保險啊?肯定是有的吧,可不要送錯醫院了,要不然醫療費用這麼高,萬一弄得王鳳破產了多不好。”
加拿大表面上是全民醫療,但要真的等免費治療,也不知道要在急診室等幾個鐘頭才有醫生來看。李穆以前一個來加拿大的留學生,打球撞傷了頭,血嘩啦嘩啦的往外冒,連忙叫了救護車跑到醫院去,想著自己傷勢這麼嚴重,肯定能插隊先看醫生。結果到了急診室一看,比他嚴重的不知道有多少,有的人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還是得排隊,因為沒有‘即時的生命危險’。在急診室等了幾個鐘頭,只來了個護士給他簡單包紮止血,等了足足一晚上,天都亮了,他終於自己回家去了,因為傷口都不流血了。
王家的子弟,當然都是有保險的。不過根據月例的不同,保險也分為三六九等。王鳳乃是倒豎第三等——倒數第一等,那是自己有錢看不上家族的保險,比如說李穆他媽王翎鷹那種,壓根就不用你買;倒數第二等,家族基本放棄只有最基本保險的;倒數第三等,就是王鳳這樣沒什麼本事只好靠著家族混飯吃的,買了員工保險。好的保險很貴,便宜的保險報銷少能治的病少。
王家總算是勢力龐大人又多,也算是一筆大生意,好容易才和保險公司談下來一份價錢可以接受又能大部分報銷的員工保險合同,這樣的保險合同當然有很多限制,最主要的就是隻能去保險公司指定的為數不多的幾家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