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項天賦或是潛力的人,未必就不能再具有口舌辯言之能,前輩只是沒見過這樣的人罷了,用不著一概而論。”
這話說的再次令中年漢子一時間結舌,不過這次他只怔了片刻,就道:“你意思是說你就是這種三才合一的天才了?真是大言不慚。”謝青雲哈哈笑道:“我可沒說,你質疑我怎麼能來,就是在質疑火頭軍的選人的法子,也就等同於質疑大統領姜羽,這樣可是不好的。”
那中年漢子聽到這句,再也忍不住,怒瞪著眼睛,惱道:“放屁,真是一派胡言。”謝青雲再笑:“這才對,方才那樣子,就覺著前輩是裝出來的,不過我也能理解,面對新兵,端著點架子,換我也會如此。”
言及至此,謝青雲不再捉弄對方了,雖然不清楚對方到底為何要這般敵視他,但畢竟也是火頭軍的兵將,差不多也就夠了,這便不等對方再接話,就直言道:“方才前輩說我要成武聖,覺著太過囂張,我爹說過不想成武聖的廚子不是好木匠呃,不對,不想成武聖的武師不是好武者。人總要有志向、有目標,這等志向可以對極為熟悉的親友說、兄弟說,或是放在心中,若是四處宣揚,那自是囂張、自是浮誇,不過我方才只是自言自語,前輩身法、潛行太過厲害,晚輩靈覺完全探查不到,若是晚輩知道前輩在側,當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番話無形中拍了拍這前輩的馬屁,雖是如此,但卻也是真心之語,如今能悄然出現在謝青雲身側的,除了那極少的和他同樣能夠修習特別潛行執法的人之外,只有武聖了,這漢子方才親口說過火頭軍只有一位武聖,顯然就是大統領姜羽,那他不是武聖,卻有這般潛行的本事,自當令謝青雲佩服。
聽了謝青雲這番話,此人怒氣似乎忽然消了一般,面色恢復了尋常模樣,口中道:“繼續,還有。”謝青雲點了點頭:“前輩之後所言,算不上問題。晚輩不是世家子弟,那乾坤木是晚輩機緣所得。再有前輩說晚輩的反應慢,晚輩也承認了,若是前輩真要傷我,我自無法抵擋,但能不能抵擋是一回事,身為武者本能的反應又是一回事,取出靈寶應敵,這是晚輩的本能,之後才反應過來前輩的話,知道前輩是火頭軍中遣來接晚輩的兵將,這就將靈寶重新收回了。至於祁風大統領和熊紀大統領待晚輩如此,也是之前在滅獸營中結下的情義,晚輩要解釋此事,必然會說出前輩心中認為的囂張話語,但不說又解釋不了”
說到此處,那中年漢子打斷道:“囉唣,說便直說。”謝青雲也不知這人想的什麼,當下就繼續道:“晚輩比起前輩自是大大的不如。但在這一期的滅獸營中,當算得上是另類,比排名第一的弟子戰力還要強上一些,因此幾位大統領都希望晚輩去他們那,不過晚輩志在火頭軍,也就婉拒了他們。方才聽前輩所言,大統領姜羽當沒有和前輩說過晚輩,這讓晚輩猜測,火頭軍中每一年或是每幾年的選納新兵的方式,當並非都是大統領一人去選。多半是有著一定的準則。所以前輩只是負責來接晚輩的,或許只知道晚輩來自滅獸營,其餘並不清楚,對於火頭軍如何選新兵。晚輩不清楚。就不去妄談了。”
一番話說過。那中年漢子忽而笑了,大步上前,一拳捶向了謝青雲的肩頭。謝青雲感覺的出來這一拳毫無殺意,也就沒有躲避,這漢子就結結實實的捶在了他的肩膀上,跟著拱了拱手,道:“你小子果然和兵王說的一般,能言善道,想來得了老聶的真傳,那些個坑人的本事也是不少了。”
聽這漢子這般說,謝青雲開始愣了,不過只一會,就笑出聲來,和早先的那種笑全不一樣,是真誠的眉開眼笑:“嘖嘖,原來前輩和老聶這般熟,莫非前輩之前見了老聶一面?早說嘛,我明白了,前輩方才是故意來逗晚輩玩的,看來前輩才是坑人的高手,晚輩還自以為辯言無雙,卻不知,辨的再精彩,也都在前輩設下的套子裡,自娛自樂。”這話說過,那中年漢子更是放開大笑:“你小子,咱都已經認輸了,還是一張口不饒人。”
謝青雲也是哈哈笑道:“前輩謬讚。”那中年漢子繼續笑,這回是邊笑邊點頭:“和老聶說的一樣,得瑟。”隨後不等謝青雲接話,就正色道:“莫要前輩前輩的叫,我叫魯逸仲,你方才問我的精氣內斂,在火頭軍中也是看人而異,不過我所在的小隊,每一個都能做到如此。對你的身份,我都清楚,姜統領和我全都言過,不過也只限於我一人,今後進了火頭軍,你便不能再和任何人提起你是統領親自選來的,又或者說起你在滅獸營時,有那許多勢力爭著要你。當然你想說也是可以的,只不過說了之後,必會很慘,那些老兵非但不會待你客氣,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