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而很是誠懇地給梁超道過謙了,但是那也是剛剛發生沒有過多久的事情,他的心中始終還是有些介懷的。
當然了,之前他說讓梁超留下來跟他一起喝酒,實際上那個時候他還當真就是沒有想得這麼遠,只是單純地覺得一個人在這麼一個房間裡面實在是有些無聊了,這才會邀請梁超的。不過這麼坐下來之後,他就發現,這樣子也未嘗不是一個好機會,最起碼說起話來也能輕鬆不少。
所以,剛才他才是這麼問了出來。
不過,張凡這邊倒是沒什麼事情了,但是被問到的梁超,卻又感覺有些不同了。的確,如今雖然只是有他們兩個人,但是這氣氛也的確是輕鬆了不少,畢竟是在飯桌上,雖然算不上什麼絕頂的美酒佳餚,也沒有歌舞作伴,但是氛圍卻也是相當地融洽,讓人放鬆了不少。
但是,張凡這麼一問之後,梁超還是在心裡生出了一些怪異的感覺。他總覺得,剛才發生了那件事情,雖然說他們上下兩人也是平等地道過謙了,可是這麼短的時間,梁超還無法完全適應下來。
以至於,剛才還對於這件事情非常急躁,急著想要說的他,經過張凡這麼一問,一時之間卻是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了。
看到梁超的這幅模樣,張凡也是心中明白過來了。而且,這種發現讓他有了些連帶影響。本來張凡對此也是有些想法的,但是並不是太過嚴重。可是讓梁超這麼一攪合,他也開始覺得這是不是有些不合適了。
“咳咳。”輕輕地咳嗽了兩聲,似乎是要掩去那一絲尷尬,張凡用著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沒事,之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你也不必太過介懷了。現在就說說吧,你到底是查到了什麼。”
聽到張凡這麼一說,梁超也是明白,就暫時放下了心中的那一絲尷尬,開始回憶起來。而且,他這麼一回憶,還當真是好了很多,那份擔心什麼的也就隨之而煙消雲散了。
想了想,梁超開口說道:“大人,事情是這麼回事……”
昨天,張凡發現了問題之後,也就是相當擔心。跟梁超商量了一會之後,他就回家去了,看看是不是能夠從映月和昭雪的身上打聽出來什麼訊息。還別說,張凡的出發點那是相當正確的。憑著他對於映月和昭雪二人的熟悉,明白應該從二人當中的哪一個身上切入。
最後,心思單純的昭雪也就是成為了張凡的目標。在張凡的旁敲側擊之下,昭雪雖然始終是沒有說漏了嘴,告訴他她們這段時間以來究竟是做了些什麼,卻也是讓張凡明白,不管是什麼事情,那也絕對不是什麼壞事。所以這才是讓張凡今天放心了不少。但是他也始終是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梁超昨天和張凡一同思索了一番之後,排除了一些可能存在的隱患,將目標指向了那間映月和昭雪這段時間經常去的茶樓,“春茗軒”的老闆,那個寡婦身上。
於是,昨天張凡回去之後,梁超就立刻招來了自己手下,吩咐他們去自習調查那間茶樓的老闆,那個寡婦。
“根據卑職手下的弟兄們打探回來的訊息。”梁超說道,“以前,畢竟她是寡婦,咱們只知道人稱她趙衛氏,由於那個時候,卑職等並沒有覺得這個趙衛氏會有什麼麻煩,也就沒有詳細打探。昨天自習探了探,她的本名叫做衛嫆瑤,乃是嘉靖二十年生人,如今算起來,也是三是有餘的年歲了。”
聽到梁超這麼說著,張凡心裡面也在思索著。對於一個已經年進三十的女人,又是個寡婦,倘若事情當真是跟男人有關,倒也未必是無法理解的。一來這個年紀的女人,怎麼說呢,不是有句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雖然聽起來倒也是有些下流,但是張凡並不打算就因為下流而不去理會。
二來嘛,畢竟這個時代的原因,在加上之前聽梁超說過,這個衛嫆瑤乃是出生自一個書香門第的世家,家中歷代也有多人出仕,可算是有些墨水的。雖然說衛嫆瑤乃是女子,但是身在這麼個家庭當中,不論如何也是會識字斷句,或者是看上幾本書,做出幾篇並非傳世佳作的詩句。當然,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身在這種人家的女子,心裡面是肯定會有自己的想法的。即便是她們的外表從來都不會將自己的內心想法表現出來,永遠都是一副矜持恭順的溫柔模樣,但是內心卻很有可能是小溪潺潺或者驚濤駭浪也說不定。
總而言之,意思就是,這些女子是絕對有自己的想法的。
想到這裡,張凡不由得拿著自己的幾個女子做了比較。結果發現,最為天真的昭雪,就是那外表也表現的很是天真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