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忠心耿耿的人,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他們有的跟卑職一樣,也是進了錦衣衛,甚至是東廠,如今去找這些人也是不可能了,畢竟這些人在江湖上也是有了不少的名氣了。
“還剩下一些人,有的是留在軍中了,不過這些人如今雖然做不得什麼大將,卻也大要是讓這些人放下手中的活,來做這種事情,恐怕是不可能了。
“而另外一些人,卻是從軍中退下來多年了,如今別說是難以找到,恐怕就算是找到了,卑職卻也不會推薦給大人。這些人這麼長時間不見,卑職實在是不知道他們近況如何,想來這年紀,恐怕也都是成家有後了,卑職實在是不想讓他們攪合進這件事情裡來。而且,這麼長時間,不知道他們的身手如何,更重要的是……卑職怕,這人心一變,那可就靠不住了。”
聽王猛這麼一說,張凡心中是很有感觸。雖然王猛沒有說過這些人到底是誰,也沒有說過這些人到底是有著什麼樣功績。但是張凡從王猛的這一番話當中,也是能夠感受得到,他口中所說的這些人,恐怕都是王猛所極為看重的人。
但是即便是面對這些他往日所最為信任的人之時,王猛還是有所考慮,還是要考慮到這麼多年的時間,這些人會不會有了什麼變化。總而言之,就是說,王猛不相信這些人,所以才是沒有盲目地對張凡推薦。
若是換了一個人,恐怕碰到這種事情,都是要極力推薦一些人的,一來成事之後,可以幫到自己的朋友,也能夠讓自己更加得到重用。但是王猛,並不是別人,他所想的不是這些,而是以大局為重。他首先考慮的是,自己的提議能不能夠幫助張凡促成此事。
面對如此的王猛,張凡心中再次感慨,能有這麼個手下,實在是他的幸事。
不過現在可不是考慮這些東西的時候,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來做這件事情。
而且剛才,似乎張凡已經是有些頭緒了,王猛看向了張凡再問了一次:“大人心中,可是想到誰了?”
“要說想到誰的話,恐怕還不行。”張凡坦言說道,“不過,我已經想到到哪裡去找人了。”
“哦?”聽張凡這麼一說,王猛心中也是有興趣了,“大人所說的是?”
“想來,王猛你也有些事情記不住啊。”聽王猛這麼一說,張凡笑著說道,“不過如果我說起一件事情,你就一定能想的起來。你還記不記得,去年開春,也就是先皇剛剛病倒在宮中修養的時候,我這邊不是出了一件事情嗎?”
“這個卑職自然是記得。”張凡一提這個時間,王猛也就明白過來張凡所指的是什麼了。實際上,那哪裡是非常難忘,簡直就是想忘都忘不掉的情景。那時候,張凡正在為映月的事情煩惱。碰巧,五毒教在那時也是有所行事,一開始只不過是某一個人獨斷專行罷了,誰知道到了最後,竟然是五毒教教主方月玲親自過來了。她來了還不說,還劫持了張凡,“這件事情卑職又怎麼能忘記!當時大人被人劫持,又受了重傷,情況是危急無比。還好,後來能夠化險為夷。”
“不錯,我所說的就是那件事情。”張凡說道,“不過我要說的可不是我被人劫了,你還記不記得,在路上,咱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人?”
“路上遇到了什麼人?”王猛聽張凡這麼一說,只是稍稍這麼一思索,立刻就想起來了,“大人所說的不錯,當時他們說了不準咱們跟在他們身後一里地之內。不過卑職當時是派了人去前面找人幫忙,沒想到卻是遇到了大人的故人。啊,莫非,大人所說的正是那個王……”
“不錯,我要說的,正是那個王德貴。”張凡笑著說道,“我跟他可算是老相識了,當年我還在安化縣的時候,第一次被招入軍中做主簿隨軍出征只是,就是他在我身邊做護衛的。要說他的身手如何,這點你雖然沒有見識過,不過我卻是能夠擔保一二的,王德貴的身手雖然不算頂尖,卻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若是由他去的話,絕對沒有問題。就算是萬一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有了什麼意外,他想要跑,卻也是簡單的很。”
“這點卑職並不懷疑。”王猛說道,“只不過,就如同大人之前所考慮的一般,這件事情所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了。身手只是一方面,雖然在將來很重要,但是現在說起來,對咱們根本就毫無幫助。這個王德貴,大人極力推薦,卑職倒是想要問問,他忠心如何?”
“相比起他的忠心,我反而是更加擔心他的身手了。”張凡卻是笑著說道,只不過說的雖然緊張,卻沒有露出緊張的表情,顯然,張凡是在調侃,“他的經歷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