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絲特芬妮提出了一個建議。
“再搜尋一會,沒其它收穫我們就回去。”
夏不甘心的又把整個房間檢查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發現,最後兩人又從通道里出來,回到了查詢室。
“可是這裡沒有電啊,難道去把溫蒂叫醒?好像有點不太好。”
她發愁的看著那些一團漆黑的終端。
“主人,既然有了魔晶就不需要電力了,這些終端都是混合動力。”
絲特芬妮把最裡面的一臺終端開啟,露出了一個凹槽,正好和夏得到的那些魔晶大小相仿。
……
“會長,這麼晚您還來幫我,實在是……”
在廚房的旁邊,生活系學員瑪麗亞正在給種植的食物澆水,眼睛裡有些溼潤。
她的臉上貼了一塊白色的紗布,伊芙琳的護衛力氣很大,被打的傷處似乎還沒好。
“這裡需要嗎?”
溫蒂拿著一個水桶,難以想象這位金髮雙馬尾的大小姐居然會種植。
“那裡是不耐水的植株,只澆一點就可以了。”
瑪麗亞走到了溫蒂身邊,幫她從水桶裡舀了一點水灑在了地面,她用的力道很輕巧,但是水滴灑的卻很均勻。
溫蒂的眼睛盯著她的手,慢慢的把水桶放在了地上。
“瑪麗亞,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聽到了她的話,瑪麗亞的身體停頓了一下。
她沒有立刻轉過頭來,而是用溫柔的語調說到:
“會長……您想問什麼都可以哦。”
說完她轉過身,嘴角微微翹起,對著溫蒂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雖然她長得並不算美麗,但是這個笑容讓人看起來感到很溫馨。
“你被伊芙琳公主的護衛打了後,那兩枚掉落的牙齒哪去了?”
溫蒂的臉上卻並沒有笑意,她手伸在衣服內,裡面握著一柄短杖。
“嗯……您說的是那兩顆牙麼,很不巧,我把它們丟掉了哦。”
阿麗亞用手撐住臉,做出了一副思索的樣子,然後她放下了手,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你說的是真的嗎?”
在她的身後的拐角處突然走出了一個人影,站在那裡問道。
“您是……瑞雯隊長?”
瑪麗亞似乎有些疑惑:
“請問您也是來幫忙的嗎?這裡不需要那麼多人的……”
“瑪麗亞,我們並不是來幫忙的,至於到底是要做什麼,你的心裡應該很清楚。”
溫蒂把握著短杖的手從衣服內拿了出來,沉聲說道。
“我真的不明白……”
瑪麗亞的神色顯得很無辜。
“那麼我就讓你明白吧。”
在另一個方向又走過來了一個人,眼睛上的鏡片反著光,神情看上去有些清冷。
“蘿夜前輩?”
似乎對來人很熟悉,她詫異的出聲道。
“瑪麗亞,在學園轉移之前,有一名女學生被殺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蘿夜走到了她的側面,和另外兩個人形成了一個三角形。
“記得,前輩是想說什麼?”
瑪麗亞依舊是那一副怯懦乖巧的表情,看不出臉上有什麼變化。
“看來你是要把戲演到底了,瑪麗亞同學。”
蘿夜的手中有一本書,她慢慢的翻開了書頁,眼睛看著那本書:
“我調查了你留在圖書館大廳的血液樣本,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哦?”
瑪麗亞的神態一下子變的冷淡起來:
“什麼事情?”
蘿夜從書中好像拿出了什麼,然後抬起了頭:
“你的血液……似乎和人類不太一樣?”
“啪!”
瑪麗亞手中那一柄舀水的勺子突然斷成了兩截。
然後她站在那裡低著頭,不發一語。
“力道看來比普通人要大一些,不過比起艾伯納那個矮冬瓜似乎還差不少,不像是高位吸血種,那麼就是被初擁或者三次洗禮的人了。”
蘿夜看著她腳邊折斷了的勺子,冷冷的分析道。
“你果然是那個殺人犯。”
瑞雯的眼中透出了犀利的神色,抽出腰間的細劍指向了她:
“威斯敏斯特學園的瑪麗亞……以銀鞘騎士的名義,今晚我將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