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又見面了。”
為首一人,灰色大袍,晃晃蕩蕩,更顯瘦削如猴,一對小眼炯炯,寒芒逼人,正是李經梧。
“湛然,你好膽,真來啦!”李經梧冷笑,搖頭道:“可惜了!”
李慕禪笑道:“是啊,可惜了,前輩一身絕學,卻最終要喪命於此,我也替前輩可惜!”
李經梧嗤嗤笑了兩聲:“湛然,瞧瞧周圍,你莫說胡話了!……乖乖繳械,給你們一個痛快,否則,被咱們捉住,想死也不容易。”
李慕禪笑了笑,道:“李前輩想以多欺少,不要臉面了?”
李經梧嘿嘿笑道:“老夫一個殘燭之人,要什麼臉面,只求為孫兒他們報了仇,到了下面也能坦然面對罷了!”
“好得很!”李慕禪笑道。
他倏的一閃,驀地來到李經梧跟前,一拳搗出。
拳頭乍現,已經出現在他跟前,李經梧冷笑一聲,探爪一拂,橫切向李慕禪手腕。
兩人交過手,李經梧知他內力深厚,拳法不俗,不肯硬接。
……
“師弟,你退下,我來。”溫吟月淡淡道。
李慕禪倏的一閃,驀地出現在她身邊,趨退如神,迅捷莫測。
溫吟月看著李經梧,蓮足輕踩兩步,兩朵蓮花虛影影影綽綽出現,她踩著這兩朵蓮花,淡淡看著他。
李經梧怪叫一聲:“妙蓮經!”
溫吟月驀地消失,出現在他身後,輕飄飄一拍,一朵蓮花影子籠罩著她白玉似手掌,彷彿掌化蓮花。
李經梧忙旋身,右手成爪,直迎過去。
他要欺溫吟月年幼,功力不純,一力降十會,妙蓮經雖然大名鼎鼎,功力不足,未必能發揮威力。
“砰!”爪與白玉似手掌相撞,他直接飛出去。
腳下兩朵蓮花一亮,她驀地消失,出現在空中,掌化蓮花,直接印在李經梧背心。
“手下留情!”遠處一聲長喝響起,響如驚雷。
他話音一落,李經梧在空中噴出一道血箭,輕綿綿的墜下去。
溫吟月飄身下落,如一朵花瓣慢慢落在李慕禪身邊。
“師姐,走!”李慕禪急聲道。
說罷,扯起溫吟月,身形一晃,驀地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二十丈外,再一閃,又在二十丈外。
溫吟月任由他拖著,腳下兩朵蓮花閃爍,不必他拖著,緊隨他身後。
“嘿嘿,哪裡走!”冷笑聲中,四道灰影一閃,四個男子從天落下,擋住他們的路。
聲音傳入耳朵,只覺血氣浮蕩,內力之深可見一般。
兩人停下,凝神戒備,一邊打量四人。
……
李慕禪一眼認出冷鋒,他正冷著臉,一動不動看著自己。
李慕禪微微一笑,掃向另四人,一個年輕人,丰神俊朗,一臉傲氣,眼睛彷彿長在頭頂上。
一個冷峻中年人,清癯俊逸,眼神鋒利,人如出鞘之利劍。
一個老者,細眼長鼻,癟癟的嘴巴,一幅窩囊像,彷彿隨時受人欺負,讓人看著忍不住想欺負一下,他手提一根熟銅棍,有些不倫不類。
最後一個老者,高大魁梧,肚子滾圓,五官英武,年輕時,定也是個英氣勃發的人物,此時卻笑呵呵的,一幅樂天知命模樣。
李慕禪在四人臉上一一掃過,看出魁梧老者乃領袖。
他微微一笑:“冷前輩,咱們又見面啦!”
冷鋒沉聲哼道:“湛然,你以為咱們赫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