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呀?!”
魯成江搖頭笑道:“好吧好吧,我是你這一邊的,這個李堂主,確實不著調,說不幹就不幹!”
“就是!”魯玉軒忙點頭,嗔道:“事關爹爹武功恢復,他拿著當兒戲了,說停就停,真是……”
胡為農呵呵笑道:“玉軒,我說句公道話好不好?”
“說罷胡叔,不過你可要憑良心說話!”魯玉軒哼道。
胡為農忙道:“我不偏不倚說句公道話,李堂主不是不明事理的,這麼做想必有他的道理,不會耽誤事的!”
“你還是偏向他!”魯玉軒不滿的嗔道。
……
“行啦丫頭,別胡鬧了!”魯成江呵呵笑起來,擺手道:“我這傷不是一天兩天能治好的,耽擱一兩天不要緊,……丫頭你的靈丹一到,我不就藥到病除了?”
“那是當然!”魯玉軒忙點頭,哼道:“不過我就是說他的態度有問題,太狂妄自大了!”
胡為農搖頭失笑,這兩人還真是對上了。
魯成江擺擺手道:“行啦行啦,丫頭別胡攪蠻纏了!”
“爹——!”魯玉軒跺腳嗔怒的瞪他。
魯成江道:“李堂主忙得很,他要佈置陣法,所以累壞了,佈置陣法可是耗人心血的要命事,你別去打擾!”
“就憑他也會陣法?”魯玉軒撇撇嘴,不屑的道:“陣法是那麼好學的?!”
陣法比武功難學十倍二十倍甚至幾十倍,對資質的要求可謂萬里挑一,甚至十萬百萬挑一,而且想真正學會了,也是難之又難,更甚於武者成為宗師。
陣法乃借用天地之力,而天地之力可不是那麼好借用的,既需要足夠的聰慧,又需要獨特的稟賦。
縱使是在白雲宗,懂得陣法的不過寥寥三五人而已,都是神秘無比,整天不見人影的怪人。
“李堂主不是那等說大話的,他既然說懂,自然是懂的。”胡為農道。
魯玉軒撇嘴道:“他可能只學了點皮毛,就妄稱自己懂陣法!……那好吧,我倒要瞧瞧他能布什麼陣法!”
魯成江道:“對了老胡,李堂主要挑八個人,要做點兒嘗試,你幫忙挑八個人吧。”
“挑什麼樣的?”胡為農問。
魯成江道:“武功無所謂,關鍵是靈性。”
胡為農慢慢點頭:“行,就交給我啦,不知道李堂主要搞什麼明堂?”
“好像要試驗陣法。”魯成江笑道。
魯玉軒又撇撇嘴,將嘲笑的話嚥下去,現在說這些尚早,等他胡鬧夠了,再好好笑他不遲!
正說著話功夫,腳步聲傳來,李慕禪緩緩步入大廳,精神奕奕,宛如酣睡了一場剛醒。
“呵呵,李堂主,怎麼樣?”魯成江笑道。
魯玉軒斜睨著他,胡為農笑道:“看李堂主精神很好,歇過來了吧?”
李慕禪笑道:“還好,堂主,咱們接著療傷吧。”
“陣法已經弄好了?”魯成江問。
李慕禪點點頭:“陣符已經刻好,激發了就是。”
“呵呵……,咱們見識見識如何?”魯成江笑道。
李慕禪點頭答應,笑道:“待療傷過後,晚上我便佈陣。”
……
魯成江資質也極好,否則也不至於練到這般境地,神龍經練起來痛苦,他能扼得住,而且經脈適應得很快,療傷進展極大。
一個時辰過後,天全黑了,華燈初上,大廳裡牛燭熊熊亮如白晝,李慕禪收手下榻,魯成江渾身溼透。
魯玉軒面露不忍,看魯成江如此遭罪,恨不得洗玉丹立刻到來,但不現實,兩匹馬輪流跑,也最少要十天才能回來。
李慕禪練過了觀天人神照經,精神強盛,催動一個時辰神龍經未損耗太多,轉眼便恢復過來。
待魯成江醒來,李慕禪從懷裡掏出八枚玉片,巴掌大小,手掌厚,上面陰刻一些紋路,仔細看卻看不清,好像有無形的霧氣籠罩了玉片,朦朧而晶瑩,又似乎有清泉在流轉。
李慕禪笑道:“堂主,我要佈陣了。”
魯成江忙一躍落下榻,顧不得溼透的藍衫:“好好,咱們要開開眼界!”
李慕禪走出大廳,然後分別走到東南西北四個牆角,每個牆角埋了兩枚白玉符,然後再回到大廳。
魯玉軒撇著嘴,覺得莫名其妙,她也沒真正見過陣法佈置,白雲宗的陣法師們一個賽一個神秘,她沒見過。
魯成江與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