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的不是為何得罪,而是已經得罪,他們沒完沒了的刺殺,唯一的解決之法是斬草除根!”
“這話有理。”李玉冰笑道,深合她意。
馮明雪蹙眉問:“師弟,日後遇上他們如何應對?”
李慕禪道:“能避則避,不能避則先下手為強,……千萬不能以為傷了他們,或者點了穴制住了就萬事大吉,這獻祭術很邪門,不受傷勢及點穴的影響,照樣能施展。”
馮明雪扭頭掃向顧誠他們,他們紛紛點頭,李慕禪道:“問天宗還有催動潛力的秘法,你們也要小心。”
“這幫傢伙還真厲害,問天宗早晚能成勢。”顧誠緩緩說道。
李慕禪嘆道:“就怕他們野心太大,鬧得天下大亂!”
“天下大亂他們才有可乘之機。”李玉冰道:“不然的話,他們沒那麼容易起來。”
李慕禪點點頭,這其中的關竅一般人不明白,一般人也看不到門派之爭,弱肉強食,毫無半點兒感情,唯有利益。
問天宗想崛起,不僅自身強橫,還要問別的門派答不答應,否則的話,他們聯手扼殺,再強也擋不住,除非出了一位大宗師,那無話可說。
李玉冰道:“他們是不是想殺易宗主,製造混亂。”
李慕禪搖搖頭,雲霄宗有大宗師坐鎮,即使宗主不在也亂不了,這其中想必還是私仇,但宗主的私仇就是雲霄宗的公仇,不能不解決。
……
李慕禪告別了眾人,隻身閃現在山谷前,忽然一怔,竟然看到一個老者在湖邊喝水。
他皺眉看著老者,穿著藍色長衫,弱小細弱,看著一陣風能吹倒,長得尖嘴猴腮,綠豆般的眼睛精芒四射。
老者轉頭過來看他,面露吃驚之色。
李慕禪看看他,他看看李慕禪,半晌過後,老者輕咳一聲,問道:“你這後生,來這裡做什麼?”
李慕禪抱拳微笑:“不知前輩來此做甚?”
“老夫想做什麼你管得著嗎?”老者冷笑,撫著山羊鬍子,得意的道:“告訴你也無妨,老夫偶爾途經此處,看此處風景甚美,想好好欣賞一下,你打擾了老夫的好心情,真是罪大惡極!”
李慕禪眉頭挑一下,笑道:“那真是罪過大了,前輩如此雅興,佩服佩服,不知道前輩何方神聖?”
“老夫姓簡,簡太阿。”老者哼一聲,得意洋洋。
李慕禪沉吟一下,這一陣子他曾看了西華的情報,對西華武林有一個大致的瞭解,尤其關注西華的高手。
這簡太阿倒是榜上有名,卻是一個頂尖高手,看他的修為確實不俗,看著細小瘦弱,一陣風能吹走,但內力洶湧澎湃,想要撲面而來,宛如實質,修為確實到了頂尖的層次。
他是受困於境界之差別,所以無法再上升,已經是到了宗師的巔峰,再稍微踏前一步,便能成為大宗師。
可惜這一步對於一般人來說難如登天,並非修為,而是心境,心境最是虛無縹緲,阻住了無數人。
心境跟不上,對天地的領悟不到,修為再高也沒用,就像一瓶水,水再滿,也不可能超過瓶子。
想要更強只能換瓶子,心有多大,成就有多大,這話聽著虛妄,但對於武者而言,確實有一定道理,心境不夠的話,成就便有限,到了他這個地步,再難進步了。
“你小子沒聽說過老夫?”簡太阿倒八字眉毛動了動,撫山羊鬍子的手一頓,臉色沉下來。
李慕禪緩緩點頭:“倒是聽說過,簡太阿,風流之色天下皆知,據說糟蹋了不少的姑娘!”
“嘿嘿,老夫夜夜做新郎,小子羨慕吧?”簡太阿笑眯眯的道。
李慕禪搖頭:“你這般人罪該萬死,遇上你算是你的運氣到家了!”
“喲,怎麼,你還想動手?!”簡太阿哈哈大笑,搖頭道:“像你小子這般熱血沸騰的蠢貨我見得多了,沒一個活的!”
……
李慕禪笑了笑,淡淡道:“姓簡的,你是打春風門的主意吧?”
簡太阿臉色一變,小眼睛精芒迸射,宛如利箭般射向李慕禪:“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要打春風門的主意吧?”李慕禪微笑著搖頭:“這裡是春風門的老巢,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也知道?”簡太阿皺眉。
這個訊息可是他千辛萬苦打聽來的,不知耗費了多大的功夫,而且還滅了口,當世之人知道這個地址的再也沒人。
那人是春風門的一個棄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