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讓我做霍跋的聖女?”黑衣女子的語氣有些顫抖。
“什麼?”嘉爾木緩緩的站起身來,只著褻褲,露著精壯的胸膛走下了床榻,一手撩開了簾子,就那麼毫無遮攔的站在黑衣女子的眼前。
“霍跋的聖女不可與男子成親,為什麼你不告訴我?!答應我的事情呢?古雅馬上就要嫁給六王爺了!”黑衣女子歇斯底里的吼著,而嘉爾木的表情則越發的陰鬱,突然,他的眼中劃過一絲光亮,竟直直的伸出手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是誰告訴你聖女不可與男子成親的?嗯?!”這個蠢貨,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女子顯然有些驚訝,她的下巴被捏得生疼。“是,是古雅說的。”
果真!嘉爾木一把甩開了女子的臉,“沒用的東西,你除了臉能見人以外,還有什麼值得本太子費心的?!”
黑衣女子的身子晃了晃,她好不容易站住了腳,“什麼,什麼意思。”
“哼,恐怕她們已經知道你不是霍跋的聖女。”
“怎麼,怎麼會這樣,殿下,難道是我的身份暴露了?”黑衣女子立刻顯得有些慌張,她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臉。
嘉爾木此刻有種想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她若是能有古雅的一半才智,也不至於落到如今的地步。
“哼,你只要乖乖聽本太子的話,六王爺那裡,本王自會打點。”嘉爾木那藍色的雙眸中帶著無情的傲慢,看著女子的表情就好像在看著螻蟻一般。
他緩緩伸出手去,“過來。”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柔和。
黑衣女子的眼中似乎有些敬畏,她慢慢靠近,卻被男子一把抓住了手臂拖進了懷裡,他的大手毫不憐惜的伸進了她的裡衣,頭頂上傳來一陣冷哼,女子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口中不自覺的發出一絲呻yin。
而後撕拉一聲,她身上的黑色長裙立刻被撕成了兩半散落在地上,露出了那潔白削瘦的雙肩。
嘉爾木一把將她拖到了桌子旁,粗暴的將這柔軟的身子抵在了桌面上,緊接著便是一片狂風暴雨般的粗吻。
他好像要將心中所有的不滿全部爆發出來一般,雙手早已經在女子的身上落下了一片片淤青,而她卻不敢發出半點痛呼,只能默默的承受著。
“說,你願意為本太子做任何的事情!”嘉爾木跨坐在女子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被面紗遮去了半張臉的女子。
“我,我……”女子只覺得喘不過起來,嘉爾木目光一沉,一把扯掉了她臉上的烏紗,立刻露出了那絕美的臉蛋,只是帶著痛苦的神色。
“說!”男子的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肌膚,立刻浮起一層青紫。
“唔……我,我願意,為殿下做任何事情……”她的眼角似乎掛著淚,可是嘉爾木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突然,男子的面部表情變得有些陰狠,啪的一聲,一巴掌扇在了女子的臉頰上。
絕美的臉蛋立刻浮起一片紅色,女子咬著下唇,感受著男子在她身上的肆虐,卻是不敢多吭一聲。
為什麼,為什麼兩個人會相差這麼多?!嘉爾木肆意發洩著自己心中的憤恨,好像他所遭受的一切不平之事,都是身下的女子造成的一般,沒有任何道理可言的,施暴。
……
深夜。
珍府中,那邪魅的男子面色坐在蒲團上,手指輕輕撥弄著琴絃,盪出來的卻是散發著殺氣的音符,一寸一寸深入人心。
紅衣男子從屏風後走去,靜靜的聽著琴邊上那人的宣洩,垂著眼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錚!一根琴絃突然斷裂,男子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怎麼樣?”
“全軍覆沒。”
“哼!”珍亦儒一掌拍向對面的柱子,柱子上立刻呈現出一個掌印。“他這是在警告我!”
紅衣男子慢慢靠近他,納蘭夙華的暗影果真不簡單,居然敢闖入珍府引得他親手訓練的殺手全數出動,不想外面等著他們的,是早已部署好的天羅地網。
“德妃那裡失敗了?”柳輕捏起自己胸前的一縷髮絲,心不在焉的看著那抹黑色。
說起德妃,珍亦儒的臉色更加的陰沉,她已經知道是自己換掉了那些藥,居然命他們蘇氏一族在朝中打壓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官員,看來德妃已經決意與自己敵對了,又或者說,她已經選擇了別人?!
“醫聖那裡,必須除掉,我的邪術不可能失敗,只有一種可能,醫聖在幫他抑制著體內的毒氣。”柳想起了那日亭中兩個人親密的動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