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山鷹的徒弟也不過如此嗎!”黑衣人咧嘴諷刺的笑了笑,嘟囔了句:“踢館的,叫能掌事兒的人出來吧!”
武館一樓人也不少,朱大海被人突然一腳踢飛,武館的人先一愣,但很快就圍了過去!
“你是誰啊!”
“幹嘛,怎麼打人啊!”
”對啊,你怎麼平白無故的打人啊!”
在武館鍛鍊的,都是武館的學員,有些規矩他們不懂,但他們認識朱大海,知道誰親誰遠,朱大海平常在武館裡的人緣很好,遇人說人話,遇鬼說鬼話,跟誰都能打成一片,讓人覺得也沒什麼脾氣!
宋凱在武館裡代班,遠遠看著就知道不好,人沒停,直接竄上了二樓去叫人,來人是高手,身上有殺氣,他擋不著。
“程經理,魚頭師叔,下頭來人踢館,已經動手打傷了朱大海!”宋凱上二樓後,直接大聲叫了嗓子,長話短說,儘量簡潔。
程子衣他們正和劉四喜開玩笑呢,魚頭在角落裡厚臉皮纏著王露,聽到宋凱的喊聲,大家都把目光朝他看過去。
魚頭把抱著王露的腿放開,皺眉走了過去,王露在後面也跟著走過去。
劉四喜和萬申武也都皺了皺眉,不過臉色很快恢復了平淡。這是崔山鷹的武館,劉四喜和萬申武算外人,真要是來踢館的,按武行規矩來,得崔山鷹和他徒弟們出面,他倆最多是個看客!
程子衣攔住要跟著一起下樓的李玉龍,輕聲道:“去喊你師父出來,他在三樓!”
李玉龍有些不願意,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跟程子衣墨跡的時候,轉身上三樓去叫崔山鷹了。
魚頭,程子衣,王露,萬申武,劉四喜,劉媛媛,舒冠,陌影等人從二樓下來,那人還站在那裡,朱大海依然在地上躺著,手死死拉著肖穎的胳膊,沒讓她上前!
肖穎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瞪著對方,武館很多人都過來圍觀。
“各位請都安靜一下!”程子衣下來,看著亂哄哄的場面,叫了聲。至於剛才動手的黑衣人,人似笑非笑的站在那裡,都沒動過!
看著下來的人,對方歪頭掏了掏耳朵,皮笑肉不笑的問:“你們誰是正主?”
魚頭和程子衣都沒搭理他,程子衣是不懂規矩,魚頭是看不上他,踢館行,等著,不管怎麼說今天他是打了武館的人,這事情不算完,朱大海是自己人,他得先看看自家人有沒有事,傷的重不重。
“傷哪了?”魚頭蹲下,望著臉色蒼白的魚頭,皺眉沉聲問。
朱大海看著魚頭和程子衣等人,勉強笑了笑,把肖穎的手給程子衣後,才說:“沒大事,那小夥挺厲害的,一腳就把我踢飛出去老遠,有兩下子,一會魚頭師叔,你可得替我報仇……”
“我問你傷哪了!”魚頭瞪了眼睛,看著朱大海的樣子,就知道傷的不輕,但是他不敢輕舉妄動,亂動沒準會出事!
朱大海摸著胸口剛才被踹的地方,輕聲道:“這兒!”
魚頭沉著臉,把朱大海的衣服撩起來,小腹上一個紫青的大腳印子,就跟印上去似得,跟白花花的肥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魚頭臉色一變,手伸過去在朱大海胸口輕輕按了按,說:“地上躺著別動彈,肋骨斷了根,死不了人!”然後人才從地上起來,對身旁王露陰沉著臉道:“打電話叫救護車!”
“你是崔山鷹?”黑衣人打量著魚頭,邪笑著好奇問。
魚頭這才抬頭看著對方,沉聲道:“對一個普通人都能下這麼毒的手,閣下好狠啊!”
黑衣人卻笑著,毫不在乎的搖頭說:“普通人?嘿嘿,剛才他自己可說了,這裡是崔山鷹的武館,自己是崔山鷹的徒弟!”
“是我徒弟不假,踢館找師傅,用的著打徒弟嗎?我的徒弟我會教,用的著外人多管閒事?”崔山鷹的質疑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崔山鷹分開人群,走過來,看著地上躺著的朱大海,眼睛朝他胸前掃眼,剛才還平淡無波的臉上,一下就不怎麼好看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腳有多狠!
這壓根就不是奔著傷人來的,人家是想要命啊!
崔山鷹對程子衣等人說:“今天武館提前關門,讓大家都先早走會兒吧!”
程子衣愣了下,魚頭在旁邊沉著臉道:“武館清場,閒雜人等退避,人家上門交惡,山鷹國術館關門論生死!”
這事兒不必遮遮掩掩的,既然上門打了武館的人,武館肯定不會輕易放人走的!
有本人來傷人,那就要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