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個不高的矮子。
他看著坐在馬背上,上身也不過兩尺,有著一尺長的黑鬚,似乎佔據上身一半高度。尤其滿臉皺紋雙眉緊鎖,生相愁苦不堪。
只聽他說道:“此去沙坪已不到十里路,江湖上都說白衣銀槍武功了得,咱們先行計議一下,可不能折了地獄一窟鬼銳氣。”
那鶴髮童顏婦人說道:“二哥下令便好。”
那黑鬍子說道:“對付他車輪大戰,還是一擁而上呢?”
跟著一起的陰麗華顯然吃了一驚:“聽你們這口氣,是要和白衣銀槍為敵嗎?”
那鶴髮童顏少婦,似乎不在意陰麗華,直接說道:“白衣銀槍的本領,究竟到底怎樣?四弟,當著大家,你且說說明白。”
看著一個身如麻稈的漢子說道:“上次府城圍城,某雖見過他,可也沒怎麼跟他動手,瞧著……瞧著這人……似乎很有點兒邪門。”
那大綠衣裙少婦說道:“四哥,你當時,到底為何跟白衣銀槍結仇,這會兒該當著大夥兒,直接說個清楚。待會兒動起手來,大家也好心中有數。你老是吞吞吐吐的,說半句瞞三句啥意思?”
那麻稈大漢怒道:“地獄一窟鬼,往日同生同死,這人既然找上門來,咱們還有退縮的嗎?”
一個臉色煞白的人,這時陰聲陰氣的道:“誰說退縮了?但便是十妹不問,某等也要問啊。咱們又沒得罪他,為甚麼突然便說要將地獄一窟鬼,都趕出這嶺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