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鵬舉說話粗俗不堪,比矮胖子蔣輪有過之而無不及,讓那郭房都是自慚形穢。魏國公就是魏國公,這話說的真是漂亮,不用問了,我們幾個人誰都比不過他徐鵬舉地位高,也比不過他相貌周正。唉!看來這美婦就要先落到他手裡了。
徐鵬舉說話粗俗,動作更是粗俗。
郭房等人只是想摸摸那美婦的臉頰,可是徐鵬舉卻是非常大膽,肆無忌憚的走上前去,伸手就要抱起那美婦。
美婦一時慌亂,雖然知道眼前的四位爺是惹不起的主兒,但女人的尊嚴讓她還是一邊躲閃著,一邊求饒。
“幾位大爺,放過小女吧,小女命運多舛,去年才喪了丈夫,只是和婆婆兩人相依為命。今年家裡的田地更是被昌化伯家的奴才們搶去了,小女實在沒有活路了才來這酒店謀一份差事,小女可憐吶!還請大爺放過我,給小女和我那七旬的婆婆一條活路吧!”聲音悽苦,說的楚楚可憐。
她的話剛剛說完,徐鵬舉、郭房,還有蔣輪,三個人三雙眼睛齊齊朝昌化伯邵蕙看去。哎呦!厲害!原來這不聲不響的昌化伯早就下手了。
嘿嘿!怪不得他不說話哩,說不定他早已捷足先登了。
他們三個這樣一想,不禁齊齊朝邵蕙伸出了大拇哥,道,“還是邵兄厲害!”
邵蕙長的身材魁梧,聽那美婦談起是自己家的奴才搶走了她家的田地。邵蕙非但沒有半點兒羞惱,反而甚是得意。這傢伙很是隨意的朝其餘三人笑笑,道,“一般,一般,這美婦我確實沒見過,不過,你們知道為兄從來都是講究禮讓的。既然是三位兄弟看上了她,為兄自然不和你們爭了,三位兄弟隨意便是!”
乖乖隆地咚!這傢伙長得也算是儀表堂堂,但說起話來也是粗鄙不堪,令人作嘔。
美婦其實是個很聰明的人,她很快便聽出來了邵蕙便是搶走她田產的家主。不禁在瞬間便是美目圓睜,氣的嘴唇發紫,不停的哆嗦,罵道,“你就是邵蕙,昌化伯邵蕙,你還有沒有一點兒良心?就是你害的小女落到如此悽慘地步,現在你還唆使他們幾人欺侮於我,你還有沒有半點兒人性?難道就不怕國法嗎?”
昌化伯邵蕙其實火爆脾氣,在京城他從來都是橫著走路的,從來都是無人敢惹的,更是沒有被人指著鼻子罵過,沒有受過一點兒氣。幾天這美婦竟然對他破口大罵,這讓他哪裡還能忍受的了呀?
要知道,在他心裡搶奪霸佔別人家的田產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能看上你家的田產,那是看的起你。奪走霸佔了你家的田產那是天經地義。好的家主,勢力大的家主就是應該佔用好的田產。
窮苦無能的百姓佔用著上好的田產,即使今日不被人搶了,明日也是要被人搶走的。既然早晚都是要被人搶走,那又何嘗不讓他昌化伯提前下手呢?
總之在這傢伙心裡從來都是弱肉強食,不存在善惡觀念的。
況且又是當著三個鐵哥們被那美婦罵了,昌化伯的面子還往哪裡擱呀?要知道,雖然魏國公徐鵬舉地位最高,但是邵蕙在他們京城四少中年歲是最大的。其他三人也是真的把他當成老大哥來看待。
邵蕙騰的一下站起身,先是朝徐鵬舉三個惡少說道,“三位兄弟,對不住了,你們剛才都是瞧見了,這賤人不知好歹,竟然敢罵我。我昌化伯可不是吃素的,今日就結果了她的性命。
三位兄弟吶!今日為兄掃了你們的興致,改日一定會賠罪,去翠雲樓好好的耍耍。”
見老大邵蕙真是急眼了,徐鵬舉三人都是一愣,隨後便嘻嘻笑著說道,“邵蕙兄隨意,邵蕙兄隨意,不就是一個賤人嗎?賤人賤命,呵呵!”
三個人說完均是後退,站在一旁,乖乖看著邵蕙如何收拾那美婦。
說來邵蕙也是個武夫,自腰中“蹌踉”一聲便是抽出了彎刀,一雙環眼狠狠的瞪視著那美婦,惡毒的說道,“真是不知好歹,三位兄弟叫你陪他們喝個酒都不願意,竟然還膽大罵我,看我今日不結果了你的性命!讓你知道什麼叫國法,我就是國法!”
那美婦這時候可能也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
尤其是見到邵蕙那惡毒的眼神,邵蕙手裡那一柄亮光閃閃的彎刀。美婦的一顆心在顫抖。
在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人是有的,其實有時候死是非常容易的,活著反倒是需要勇氣。在丈夫死後,美婦早已有了輕生的念頭,但她仍然是頑強的活著。因為還有一個七十歲的老婆婆需要她照料,她死了,那老婆婆怎麼辦?還能活下去嗎?
所以美婦看到那柄彎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