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成稀�
燻蕁公主低著腦袋,顯然對這位存著又愛又怕的心理,只絞著白藕似的手幾不可聞的輕輕“嗯”了一聲。
泓祿沒有說話,那燻蕁公主的頭低的更低,只露出那兩朵精巧的髮髻,清秀的臉上因為垂著腦袋的緣故被擠出兩團軟肉,看上去肉呼呼的,可愛的緊。
一旁的李順看著沉默不語的泓祿,挪動身子向前,走到泓祿身側道:“聖上,燻蕁公主確是盡力了,您不要太過於苛求了。”說完,李順看了蘇清一眼,對著她向泓祿的方向使了一個眼色。
接收到李順的眼神,蘇清的心中有些微的訝異,實在是想不清楚這李公公為什麼會讓自己幫著說話。
但訝異歸訝異,既然這李公公都這樣示意自己了,而且那燻蕁公主確是可愛的緊,蘇清也便就硬著頭皮說了一句道:“皇上,這蜜汁香蕉薯泥羹都要涼了,還是趁熱吃的好。”
確實,蘇清這捧在手裡的蜜汁香蕉薯泥羹已經有些涼意,雖然說是在這三夏伏天,但是剛剛出鍋的蜜汁香蕉薯泥羹還是熱乎的好吃。
泓祿動了動身子,看了一眼蘇清託在手裡的蜜汁香蕉薯泥羹,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蘇清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那燻蕁公主已經迫不及待的從軟榻上起身,朝著她的方向衝了過來。
蘇清的手裡端著裝著蜜汁香蕉薯泥羹的托盤,為了穩住那蜜汁香蕉薯泥羹就勢必要把手抬升,這樣便將自己的腹部暴露了出來,而那燻蕁公主的身子雖然瘦弱,但是也很有衝擊力,直把蘇清的腹部撞的一陣鈍痛,連帶她的身子都後退了好幾步,直靠在身後的紅木大柱上,才算穩住了身子。
身後是硬邦邦的柱子,蘇清的紅腫的後背冷不丁的撞在那裡,感覺一陣刺痛,但是最疼的還是下腹部的墜痛,本來那大姨媽便疼的厲害,剛才那燻蕁公主一撞,更是感覺好像把大姨夫給一起帶了出來。
咬著蒼白的唇,蘇清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撐在身後那柱子上,慢慢的呼吸以調整自己腹部的鈍痛。
一旁的李順看到臉色慘白的蘇清,伸出手扶住蘇清的胳膊道:“蘇清姑娘?”
蘇清搖了搖頭,嘴饞上毫無一絲血色,只那被她咬出的傷痕,顯出一點細細的緋紅。
泓祿聽到李順的話,側頭看向蘇清,只見她半靠在李順的身上,纖弱的身子不經意的顫抖,臉色慘白一片,身上那縹青色的宮裝更加襯得她面如雪色。
從軟榻上撐起身子,泓祿腳步穩健的走到蘇清身側,然後極其自然的接過李順身上的蘇清半攬在自己的懷裡,手指微動掰開蘇清咬著下唇的貝齒,一顆潔白如玉的小丸便被塞進了她的嘴裡。
那白色小丸入口即化,蘇清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那清冽的感覺順著自己的喉嚨往下落去,那腹部的疼痛一下便減少了許多。
“如何?”看著蘇清漸漸回覆的面色,泓祿皺著眉頭,伸出手狠狠捏了一把蘇清的臉頰,然後看著那蒼白的臉頰上升起的兩朵紅暈,滿意的放下了手。
雖然是捏出來的,但是好在臉色好看了許多。
腹部的疼痛已經不那麼明顯了,但是剛才泓祿那好似下了黑手死捏她臉龐的力道,讓蘇清皺巴起了臉。
“奴婢無事,多謝聖上關懷。”蘇清穩了穩自己的身子,從泓祿的懷裡退出來,眼角卻是看到那燻蕁舀著懷裡的蜜汁香蕉薯泥羹,一會看看泓祿,一會看看自己,一臉的新奇。
對上燻蕁那純淨的眼神,蘇清想起剛才泓祿攬著自己的情形,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和這泓祿沒有什麼事,卻是紅了面色,不同於剛剛那被泓祿硬生生捏出來的紅暈,這次的緋紅從臉頰兩側慢慢延伸,穿過光潔的下顎,一直到被衣襟覆蓋住的脖頸處。
泓祿垂頭,看到的便是紅的像只煮熟的卷蝦的蘇清,還是一隻包著縹青色狀似蔬菜卷的卷蝦。
“聖上,淑妃娘娘求見。”李順站在泓祿身後,恭謹道。
李順的聲音不大,卻是十分清晰,打斷了泓祿看著蘇清的視線,也讓蘇清從泓祿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的火熱熱的視線之中解脫了。
“宣。”猛的一甩寬袖,泓祿轉身,重新坐回軟榻之上。
蘇清站在原地,看著李順走到自己的側邊吩咐道:“蘇清姑娘,煩勞帶燻蕁公主進側邊歇息。”
“喏。”蘇清欠了欠身,走到那吃蜜汁香蕉薯泥羹吃的正歡的燻蕁公主身邊道:“燻蕁公主,請隨奴婢來。”
那燻蕁公主十分聽話,抱著那蜜汁香蕉薯泥羹跟在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