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個小舞娘了?”傅禹城對面滿面油光的老闆敏銳的發現了傅禹城的表情變化,嘿嘿笑著色眯眯的打趣。
“以前認識。”傅禹城神情冷漠,抿了一口紅酒,手卻漸漸握緊,眉頭也擰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卻是霍然起身大步走向舞臺,抓住貝貝的手臂就往臺下拖!
臺下的男女們熱烈的吹著口哨,全場沸騰起來,老闆和保安連忙過來沉著臉讓不要鬧事,跟傅禹城一起那個滿面油光的男人走過來笑嘻嘻跟老闆說了什麼。兩人顯然是熟人,老闆態度恭敬了不少,小聲到一邊的交談著……
“是你。”掙扎著的貝貝看清了男人的臉,愣了愣,停止了掙扎。
傅禹城卻一言不發,徑直拖著貝貝走出夜店,在貝貝的叫罵中塞進了車門,對自己司機投來的詫異目光冷哼了一聲:“去納賽爾酒店!”
“你要幹什麼!”貝貝這些日子已經見慣了男人的調笑,但夜店的場子有人罩著,從來沒人敢這樣,神情驚恐的手腳並用踢打著大叫。
“幹你!”傅禹城陰沉著臉緊箍著貝貝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拒絕我的資助走這樣一條路,原來你要的是這樣?”
“那也與你無關!”男人的冷笑刺痛了貝貝的神經和眼睛,那雙眼睛曾經沒有輕蔑,但現在卻是濃濃的嘲諷,如同觸動了什麼閘門,貝貝聲音陡然尖利。
“進了這個圈子的女人沒有自由!”傅禹城拖著尖叫著的貝貝進了酒店,卻沒有一個人過問,用看戲的目光看著貝貝那一身舞服,帶著輕蔑和譏嘲不屑。
一把將貝貝扔在床上,傅禹城重重壓在貝貝身上:“我給了你選擇,你可以有尊嚴的活著!你的骨頭呢,你寧願給人擦鞋時的心呢,拒絕我居然走了這樣一條路,哈,夜店做舞娘,你真是能耐!”
“跟你有什麼關係,有什麼關係!”貝貝眼眶一紅,神情屈辱,雙眼圓瞪,身軀劇烈的顫抖,眼淚在眼眶打轉:“我做婊子還是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就是拜金,我就是想要錢,那是我的事,關你屁事!”
“你要做婊子是吧,我給你錢!”傅禹城從錢包裡掏出一疊錢砸在貝貝臉上,冷笑了一聲:“第一次見到你,你問我是不是想跟你上床,現在我就跟你上床,誰都一樣不是嗎!”
姬凰對這個劇情還真有些怕,主要是怕演員失控,不過耳邊已經傳來了導演的聲音:鏡頭轉換,準備下一場景。
鏡頭轉換到其他場景,姬凰和傅禹城的演員孫明玄周圍的場景消失,姬凰暗鬆了一口氣,對孫明玄打了個眼色,孫明玄點點頭,等待各自的下一個場景。
轉換的鏡頭是移動到窗外夜色星空的鏡頭,這不是豔情片,自然不會來個男女那啥的現場直播,會用鏡頭帶過。
鏡頭用快進的手法,從黑夜到了天明,酒店的房間裡傅禹城床邊默默的坐著,身旁是他從外面買來的一套女裝,神情複雜。
貝貝則是表情看不出情緒,白色的被子裹著她的身軀,一隻胳膊在外,默默抽著煙,裹在身上的白色被子上有點點斑駁的紅。
“我不知道你……”傅禹城半晌後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話到一半又收了口。
“是我衝動了。”傅禹城有些難堪:“我不知道你只是臨時頂了舞娘,夜店的舞娘大都坐檯。”
“你還挺懂行。”貝貝笑了笑,看了看床上散亂的鈔票,眼神晦暗:“有什麼關係,你給錢了。”
傅禹城微微皺了皺眉,聲音低沉:“不要這樣,你總是這樣。”
“我怎樣。”
“總是用不好的詞語來形容你自己。”
“呵,現在我名副其實了,大叔。”貝貝又抽出一支菸,點燃了鈔票,用燃燒的鈔票點菸,整個畫面透著一直破敗的頹廢,那輕慢的笑似乎帶著對世界和對自己的諷刺。
“我會負責。”傅禹城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時回頭看貝貝:“我會負責,你不用那樣生活,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之後傅禹城會常來這座城市,對事務繁忙的他來說並不多,但每天會打電話給貝貝。他給貝貝一張銀行附屬卡,貝貝可以盡情的花銷,他會對貝貝噓寒問暖,他會關心貝貝的學業和生活狀況……他們似乎是戀人,又似乎不是,怪異的關係。
小悠說這就是愛情,貝貝不知道這是什麼,小悠對愛的定義很飄忽。
但貝貝感到了被人照顧的溫暖,似乎人生裡除了小悠這樣的相互取暖外,第一次感到被照顧的溫暖。即使這份溫暖來得扭曲而糾結,甚至是破壞毀滅性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