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回家的上還特意在雜貨店門前停留了一下,雜貨店看店的是阿貴的父親,店裡面用收音機大聲的放著越劇,喬韻在店門口探頭探腦,忽然被人輕輕推了一下,喬韻回過身,見喬初年雙手抄在校服口袋裡正看著她,喬韻詫異:“你今天怎麼這麼早?不上晚自習啦?”
喬初年並不理她,只見他兩步跨進店裡,拿出五角錢對阿貴的父親說:“叔叔!我買松糖!”
阿貴的父親推了推老花眼鏡起身給他拿糖,喬初年問:“叔叔,阿貴哥哥這兩天去哪了?”
阿貴的父親冷哼:“那臭小也不知怎麼搞的,喝醉了睡在外面一宿,腦袋也破了,問他他都說不知道,還神神叨叨的,這兩天跑去鄉下了,叫他也不肯回來!”
。。。
 ;。。。 ; ; 可是這個巷裡只有雜貨鋪有公用電話,現在已經打烊了,喬初年覺得敲門讓人家開店似乎是件很不理智的事,想起公交站臺旁的公用電話亭,喬初年拿出幾枚硬幣便急匆匆而去。
暗夜的小巷內隱隱傳來女的嗚咽聲以及男壓抑的喘息聲。喬韻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眼前阿貴肥碩的臉。那隻帶著嘔吐物的手還死死地捂著她的口,不讓她發出激烈的聲響。
“喬韻……哥哥我從小就喜歡你……嘿嘿……”
阿貴腆著臉猥瑣地笑著,油膩的鼻尖重重蹭著喬韻的臉頰,然後順著那細滑的肌膚**著她修長的脖頸。
喬韻眼中湧出了淚水,她目光含著懼怕和祈求,但在昏暗的小巷中,阿貴根本就看不見,就算看見了此刻也不能阻止他的獸性。
“喬韻……跟哥哥好吧……哥哥疼你……”
阿貴喘著粗氣低喃,另一隻手順著喬韻衣服的下襬就伸了進去,一把捂住那小巧飽滿的胸脯……
喬韻發出一絲悲鳴,阿貴卻滿足地嘆了口氣,他的下*體朝喬韻的身死死壓去,即使隔著衣衫喬韻也能清晰地感覺到他那令人噁心的欲*望。
喬韻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拼命的掙扎,可阿貴跟牛一樣壯的身將她死死鉗制住,壓在小巷的青石壁上,動彈不得。
喬初年在得知喬韻已經回去的訊息後,又奔回房看了一眼,喬韻還是沒有回來。
他根據姜晟提供的時間仔細算了算,覺得即使喬韻走的再慢,此刻也該到家了。
喬初年慌了,這麼多年他從未這麼慌亂過,他寫了個字條貼在門板上,讓喬韻回來不要找他,自己卻又一次扎進了黑暗之中。
雖沒有燈,但今晚的月光還算皎潔,月下,少女的肌膚泛著淡淡的銀光,在冷風中簌簌顫抖。
阿貴將喬韻的上衣推到胸乳之上,露出兩隻羞怯的乳*房,像兩隻水蜜桃般令人憐愛。阿貴突然瘋了似的一口咬了上去,喬韻發出一聲壓抑的嘶鳴,淚珠撲簌簌地下落,但這也只是開始。
阿貴在喬韻身上又咬又舔,幾分鐘後開始急躁地解著自己的皮帶,他顯得很焦急,解一陣便要停下來將喬韻狠狠撫弄一番,同時用力拉下喬韻的長褲。
喬韻反抗地仍然很激烈,奈何一名十四歲的少女根本不是這個健碩男人的對手,只短短几分鐘她便精疲力竭,絕望地看著阿貴脫下了自己的長褲,挺起那醜陋的欲*望……
喬韻閉上雙眼,眼睫上掛著成串的淚珠,長這麼大她從不怨天尤人,從不恨命運對她的不公,她就像蒲公英的種那樣,只想找一片小小的土壤紮根下去,努力地生活,可是現在她開始恨……恨這個世界……
“喬韻……別怕……哥哥我……”
喬韻佈滿血絲地眼睛瞪著眼前這個面目可憎的男人,精神幾近崩潰,她能感覺到他將那灼熱的骯髒物體磨蹭著自己的下*身,她慟哭咒罵,卻全部掩在那肥厚的掌下,阿貴的淫笑著看著他,在喬韻看來那是這世上最令人膽寒的表情,然而笑著笑著,那表情忽而一僵,喬韻眼看著他的眼珠慢慢上翻,緊接著整個白眼珠翻了出來,那肥碩的身軀慢慢下滑,繼而手掌送了開來,喬韻粗喘著看著眼前的一切,當阿貴倒地時喬韻看到他身後站著的喬初年,此時他目眥欲裂,面容上還殘留著狠戾,右手拿著一塊板磚,氣喘吁吁地瞪著腳下的男人。
喬韻氣力一鬆,癱倒在地上,也顧不上衣衫不整,呆呆地看著喬初年,喬初年扔掉手中的板磚,衝到喬韻身前蹲下身抱住了她,想把她抱起來往家走。奈何喬韻一點力氣都沒有,她靠在喬初年肩頭壓抑地哭出了聲。喬初年性不動了,任她在自己身上宣洩著情緒。那小小的掌心慢慢順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