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和凌雨在一邊無聊的下棋,這靈犀宮也不會有人來,他們直接光明正大的在靈犀宮內活動。
突然兩人同時停了動作,說了一句:“有人來了!”就再次藏身房頂。
門口突然闖進一個人,慌張的四處看,看得出是匆忙敢來,額頭上還佈滿汗珠,“娘娘,紫靈呢?”竟然是瀝楚楓,身後還帶著兩個搖晃不定揹著藥箱的太醫。
桃月宴看著瀝楚楓,表情冷然:“六王爺,有事嗎?”
“娘娘,聽說紫靈病了,她怎麼樣,快讓太醫給她看一看。”瀝楚楓說著就將身後的太醫推出來。
“病了?六王爺聽誰說的?”桃月宴冷笑的看著瀝楚楓,讓他疑惑:“不是嗎?”
“紫靈究竟如何似乎與六王爺無關,六王爺好走不送。”桃月宴面無表情的說完,接著飲茶。
瀝楚楓皺眉:“娘娘為何如此,當日本就是你與三哥不對,皇兄才會降你妃級,如今紫靈病了,我只不過是出於關心,才帶著太醫來給紫靈診治。”
“病了?請問六王爺,你見過哪個人會病的渾身皮開肉綻?又請問你見過哪個病人十根手指紅腫不堪的嗎?”桃月宴厲聲問著瀝楚楓,想到十指連心的疼痛,而她的紫靈卻沒有說過一句,心裡就痛上萬分。
“怎麼可能?娘娘你別騙我。”瀝楚楓不相信的反駁桃月宴。
桃月宴凜眉瞪著瀝楚楓,突然出手抓著瀝楚楓的前衣襟直奔內室,當瀝楚楓看到紫靈臉上兩條長長的鞭傷,身上雖然穿著衣裳,但是衣袖撩起露出的手臂和手指確實慘不忍睹。
“娘娘,這…”瀝楚楓說著就想走近床邊,卻被桃月宴抓著拽出了房間。
桃月宴放開瀝楚楓,“看到了嗎?不送!”
“娘娘,到底怎麼回事?”瀝楚楓不肯離去,帶著祈求的看著桃月宴。
桃月宴諷刺的勾唇:“想知道怎麼回事,你應該去問你的皇兄。你以為是誰把紫靈變成這樣的?”
瀝楚楓聽聞,鼓著腮幫就跑出了靈犀宮,太醫則茫然的站在靈犀宮,六王爺走了,他怎麼辦?
“你給紫靈看一下。”雖然這幾天給紫靈上了傷藥,但是如果有太醫的診治,相信紫靈能好的更快一些。
上書房門口:“皇兄,皇兄。”
人還沒進去,瀝楚楓就開始大嗓門的喊著,屋內的瀝楚痕聞聲抬頭看著,瀝楚楓一臉汗水怒氣衝衝的一掌拍在桌上,桌上的茶杯都顫了顫:“為什麼,皇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老六,發什麼瘋,朕做什麼了?”瀝楚痕一臉不解的問著,對瀝楚楓的舉動很是不滿。
瀝楚楓握緊拳頭:“皇兄,你明知道我對紫靈…你還把她傷成那樣?”
“老六,誰告訴你是朕打傷她的,那個奴才朕可沒有動她一下。”瀝楚痕說話的時候,門口正走進一個人,制止了小太監的通報,手中端著湯碗直接走進上書房。
“不是你還會有誰,皇兄,你怎麼這麼狠心,她只是一個女子,你把她打成這樣,你…”瀝楚楓口不擇言的責備著,讓瀝楚痕的臉色漸漸變的難看。
“老六,注意你的身份,她不過是個卑賤的婢女,就算死了,又能如何,還有你身為瀝粵的王爺,就是這麼跟朕說話的嘛?”瀝楚痕瞪著瀝楚楓,不留情面的說著,雖然他倆從小親密,但是也不能容忍他如此挑戰自己的權威。
卻不料門口走進的人,在聽到瀝楚痕與瀝楚楓的對話,手中的湯碗頓時摔在地上,湯碗與地面傳來的清脆讓兩個人同時回頭,一看才知竟是剛剛封為淑妃的紫衣。
瀝楚痕皺眉:“怎麼這麼不小心?”
“皇上息怒,我這就收拾。”紫衣戰戰兢兢的蹲在地上拾著碎片,讓瀝楚痕看的一陣礙眼,當初要不是為了打擊桃月宴,他何苦勉強自己與這樣一個要姿色沒姿色,要身材沒身材的下人出身的女人周旋。如今桃月宴的一切他都瞭如指掌,這女人更是沒有了利用價值。
“喏,你找的正主來了,你那個紫靈一身傷痕可都是拜她所賜!”瀝楚痕開口就將紫衣推出去,氣的瀝楚楓咬著腮幫顧不得禮儀拉著紫衣就往外走去。
紫衣被拉著走,依舊回頭看著高高在上的瀝楚痕,她多希望他能看自己一眼,她承認自己鬼迷心竅,可是她就是喜歡上了他,任由他利用自己也甘願,又有什麼辦法。
瀝楚楓拉著紫衣一路奔回靈犀宮,而紫衣心灰意冷的默不吭聲,該來的總會來的,當時要不是皇上要她表明心跡,她也不會對紫靈下了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