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瀝楚痕惡狠狠的開口,三年過去,他依然忘記不了當初桃月宴給自己的恥辱,膝蓋當年被她打碎,回來太醫診治竟然說耽擱時間過長,即便癒合也會留下病根。現在季節交替,他就備受病根煩擾。右腿膝蓋下面疼痛難忍,走一步都如刀割,桃月宴,幸好你死了,不然朕定要將你千刀萬剮。
皇后手裡端著湯匙,一勺一勺的喂在瀝楚痕的嘴裡,經過三年的時間,她也看開了很多事情,只是這三年都一直無所出,是她最大的心病。
“皇上,良妃來了。”小太監從門外踩著碎步走進來,對著軟榻上的瀝楚痕稟告。
“讓她進來吧。”有氣無力的揮手,對小太監回了一句。
而與瀝楚痕的反應截然相反,聽到良妃兩個字,皇后拿著湯碗的手頓時緊握,骨節泛白,牙齒也磨得咯吱咯吱作響。
對於她的反應,瀝楚痕瞭然的拍了拍的腿:“你呀,還為當年的事情計較?”
“臣妾不敢。”嘴上說著不敢,但是皇后心裡的怒火已經開始在燃燒,當年要不是她,自己的孩子又怎麼會沒了,一想到那已經成型的孩兒,竟然在快要足月的時候滑落,自己就心如刀絞。
“當年的事情也不能全怪良妃,你自己也太不小心了。”瀝楚痕有些疲憊的哄勸著皇后,那也是他第一個孩子,誰知道就這樣夭折,自己也很痛心。
“臣妾知錯。”皇后的眼瞼泛紅,對於瀝楚痕的話心裡暗恨,她做的不必良妃少,卻沒想到皇上依舊如此維護她。
瀝楚痕揮揮手:“算了,這幾日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