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嗎?”麗妃有些不解,事態緊急?她們一路上都是慢悠悠的趕路,能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還是說皇宮內發生了什麼?
“事不宜遲,回了皇宮娘娘自然明白。”青荷緊閉口風,此刻定然不能告訴她們兩國已經開戰,若是被公主知道,萬一她心血來潮以此要挾瀝粵,那她做了事情就白費了功夫,生死存亡面前,誰人不想報名,她也不過是個小小的宮女,自然會找一個更加參天的大樹以求自保。
此時的青荷,已然忘記在皇宮內心焦等待的皇后,為了自己的命運與生存,果斷選擇攀附月想容,卻不知道月想容在月弦的地位甚至比不上她皇后侍女的身份。
走到紫衣面前,一眾侍衛已經開始整裝待發,“淑妃娘娘,上車吧,咱們還是立刻趕回皇宮。”
紫衣木訥的看了一眼青荷,跟在她的身後向馬車走去,直到現在她都不清楚到底為什麼皇后會變了態度,是她理解錯了,還是中間又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同樣心裡帶著疑惑,走上了馬車,結果上車後才發現竟然不是自己來時乘坐的,只見月想容一臉憤恨的看著自己,頓時紫衣想要出去,不料身後卻被人推了一把,整個人跌在馬車的地板上,而後後頸一疼,暈了過去。
青荷堵在馬車的門口,看到紫衣進去後,想退出來,使勁推了她一把,而月想容也直接用馬車內的水壺砸在了她的後腦。
看著紫衣跌倒在地上,嘴角冷笑,此刻自己的臉上還帶著火辣辣的疼,敢打她,想著伸出纖足就狠狠的在紫衣的手背上踩了下去,又使勁的捻了捻,頓時紫衣經過後天保養的不錯的手背,通紅一片,甚至被捻掉了一層皮肉。
“公主。”
“嗯,你做的很好,進來,把她給本公主綁起來。”聞言青荷也做進了馬車,就這樣紫衣來時所乘坐的馬車被侍衛牽著,麗妃與惠妃同乘一輛馬車走在隊伍的最前方,向瀝粵皇宮趕路。
悠悠轉醒的紫衣,身子動了一下,只覺得僵硬不已,而且手上也傳來疼痛,睜開眼想看一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腳踝也被綁在一起,坐在不算寬敞的馬車地板上。
抬頭就看到兩邊的座位上,一邊是月想容,一邊是青荷,而月想容的表情讓她不禁有些膽寒。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昏暗,想來再有一兩日就可回到瀝粵,而不知為何,此次再次動身,馬車的行駛速度要比之前快不少,大有深夜趕路的架勢。
馬車內,四方小桌上擺著一個搖曳的燭燈,在加上車內昏暗,紫衣抬頭看到月想容被燭燈照射的臉蛋,頓時覺得陰森恐怖,嚥了咽口水說道:“公主這是做什麼?青荷,給本宮鬆綁。”
“做什麼?啪!”月想容諷刺的看著紫衣,沒想到此時此刻她還敢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明明就是一個卑賤的下人,不知怎麼就爬上了痕的龍床,竟然還敢在這裡裝腔作勢,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紫衣的臉上,頓時將她的頭都打向了一邊。
青荷也同時毫不在意的看著,既然她決定跟著二公主,自然不會有任何異議,而且她也深知即便是皇后,也並不是珍惜與她相交,宮內的女子哪有一個真心實意,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與人周旋。
臉上刺痛,嘴角也流出血,紫衣轉過頭瞪著月想容:“公主膽子不小,你難道忘記本宮的身份了?本宮代表的是皇后。”
“皇后?你說的就是這塊破令牌?”說著月想容從座位上拿起一塊金牌,在手中搖晃,成功的看到紫衣驚訝的臉色,拿著令牌反手打在了紫衣的另一邊臉上。
粗魯的力道,直接讓紫衣嘔出一口血,而且似乎還帶著一顆白牙,臉上的疼痛比之剛剛的那一巴掌更加劇烈。
被這力道打的半天都沒有回過神,月想容惡狠狠的抓住紫衣的下巴,指甲也報復的狠狠的掐在她的肉裡,“本公主是該叫你淑妃娘娘,還是叫你不要臉的下人!你剛剛不是很神奇嗎?”
下顎傳來的疼痛,讓紫衣忍受不住的皺眉,努力的看著旁邊冷眼旁觀的青荷:“青荷,你在幹什麼?”
“淑妃娘娘還是想一想如何讓公主息怒吧。”青荷涼涼的說了一句,讓紫衣頓時明白,看來這青荷是已經被公主收服了。
帶著嘲笑,“公主果然好心機,竟然能將皇后娘娘的貼身侍女拉攏,難怪有膽子刺傷皇上。”說到底她對公主仇視的原因無外乎就是她傷害了自己心心念唸的男子,一點都不曾考慮過,憑藉瀝楚痕錙銖必較的性格,又怎麼會留下一個禍害在身邊為後。
“啪。”有是一個狠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