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忍受不住的喊了出來:“啊…”
走到內室,月亭放來月雲裳的頭髮,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仍在床上,憤怒的看著她:“看來朕無法滿足你了,竟然敢勾引其他的男人,你這個賤人。”
話音剛落,一聲清脆的撕裂聲,隨著月亭的動作發出來,只見月雲裳華麗的宮裝此刻已經支離破碎,只剩下一身白色的褻衣褻褲,在床上瑟瑟發抖,已經這麼多次,她還是會發抖,月亭你不是人。
瞪著月亭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恨,而打從心底竄出的冷意又讓她面上閃過害怕。
“怎麼?怕了?你不是很有骨氣嗎?那就讓在朕看看,到底你揹著朕勾引了多少男人!”說著月亭一扯就將身上的龍袍退下,猛地一把就將月雲裳推到在床上,雙手也不閒著的將月雲裳的衣服全部撕開,順手將衣服扔在地上。
月亭瞳孔頓時放大,略帶欣賞的看著她的身體,沒想到她的臉蛋如此平凡,身體卻美麗至極,每次都讓他流連忘返。
而月雲裳此刻像一具屍體一樣,一動不動,任由月亭在自己身上,眼角一滴清淚劃過,這就是她的父皇,這就是那個在人前不可一世的皇帝,可又有誰知道,她們這些女兒都是他身下的禁臠,又有誰會想到月弦的好幾個公主都已經被他玩弄致死。
月亭此刻身無一物,略微有些下垂的肚腩,面上帶著淫笑,欺身壓在月雲裳的身上,雙手不老實的探索,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讓月雲裳再次疼的煞白了臉頰。
心中的苦楚有誰知道,她這副殘敗的身軀,怎麼能配上辰,她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純潔清澈的女子,她是隻剩下一副軀殼的傀儡。
下身的疼痛慢慢消失,這就是她瞧不起自己的地方,明明是自己的父親,可是她竟然多次與他發生這樣的關係,甚至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她恨透自己的不知廉恥。
月亭喘息的聲音不停的傳入她的耳中,月雲裳死命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卻怎麼也驅散不走那股讓她想要尖叫的感覺。
突然月亭的肥大的豬唇覆蓋上去,竄入她的口中,成功讓她不由自主的出聲,內心的悲痛與身體的交合相撞,讓她如同出在冰火之中備受煎熬。
終於月亭釋放之後,趴在她的身上殘喘,片刻後抽身坐在床邊,看著月雲裳淫笑:“怎麼樣,你不是很有骨氣嗎,你再裝?”月亭伸手掐著月雲裳的下巴。
月雲裳嫌惡的動了一下,讓月亭更加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賤人,在朕身下的時候,你怎麼叫個不停,現在裝什麼貞潔!”
被月亭的大力掐的疼痛不堪,月雲裳終於忍不住開口:“月亭,你不是人!”
“哈哈哈,朕當然不是人,朕是這月弦的天子,將來更會是一統天下大陸的天子,你這個賤人能夠承歡在朕的身下,是你的福氣!哈哈哈”
“月亭,你不得好死!”月雲裳心灰意冷的詛咒月亭,換來的是一頓拳打腳踢。
月亭打完過後,一身紅腫還帶有血絲的月雲裳不禁想著為什麼自己不立刻死掉,這樣她就不會如此難過。
“月亭,你禽獸不如,竟然對你的親生女兒如此做,你會天打雷劈!”月雲裳惡劣的想著,是不是自己再激怒他,他就會殺了自己。
“親生女兒?哈哈哈哈,朕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呢,哈哈哈,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野種,朕讓你們做了這麼久的公主,回報一下朕,也是應該的!”月亭看著月雲裳慘白的臉色,愈發猖狂。
而他的話也讓月雲裳錯愕不已,自己不是他的女兒,那她是誰?
“你說什麼?”月雲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根本不是他的女兒。
“你給朕聽清楚,安心的在龍澤身邊給朕待著,將她的一舉一動都告訴朕,若是你敢不從,朕就殺了瀝楚辰,讓你們永生不得再見。”月亭惡狠狠的看著月雲裳說著,真以為他是傻子嗎,瀝楚辰口中的汐兒分明就是她。他可沒忘記當初這女人出宮幾個月,回來之後就一直鬱鬱寡歡的模樣。
“你…”月雲裳沒有想到月亭竟然用瀝楚辰威脅她。
“滾出去!別髒了朕的龍床!”月亭呵斥月雲裳,而後就光著身子叫喚外面的心腹。
一個年紀有些大的太監,從門外進來,順手將門關上,手中抱著一套嶄新的龍袍,服飾月亭穿上,而對身後床上一邊發抖一邊穿衣的月雲裳視而不見。
當月雲裳踉蹌的走出去之後,那太監開口:“皇上,你告訴她了?”
“哼,賤人一直認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