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太夫人一點也沒看出來。至於別的東西,我也一點沒吃,連茶水也不過在唇上粘一下而已。”
王淳卻還沒有放手,“那一個晚上你一定很難過吧?”
“是啊,我聽太夫人說王澤要納我為妾時就很生氣了,後來她又說要與娘談,我便更不舒服。再後來就是知道她竟然還想毒死我,一夜沒睡,只恐有人趁我睡著了動手。”
“枇杷,你為什麼沒有去找我呢?”
那個時刻,枇杷確實沒想過王淳,就是太夫人說過自己如果不嫁給王澤恐怕會嫁給王淳,她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我最初也想過要回家告訴爹孃,後來覺得還是不要聲張最妥當,所以也就沒有想到去找你們,”枇杷看大家緊張的臉又道:“不過我帶著鞭子和匕首呢,拿著它們就什麼都不怕了。”
自枇杷入道觀後,王淳雖然每月一定要去玉華山三次,但他甚少去看枇杷,因為他知道自己還沒有能力保護枇杷,給枇杷以幸福和安全。現在這種無力感再次重現在他心頭,而且枇杷也這樣想,這種感覺讓他的痛徹心扉。
他不由自主地將枇杷的手緊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