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懂下課來問我。”
謝蝶殤點了點頭,反應過來,老師已經向她走來。
“謝蝶殤請你認真聽課!這幾天講的全是要考試的內容,況且前幾天你都請了病假——”老師拖著長音說道,“那你來解釋一下這個‘殤’字是什麼意思,畢竟你的名字裡有,我相信你解釋得出來——”
謝蝶殤站了起來,面露尷尬,吞吞吐吐,“我。。對不起老師,我不知道這個字是什麼意思,況且我對名字並不感興趣……”
“你!坐下!”老師的面部都扭曲了,怒氣衝衝轉身站回講臺上,“那我就來解釋!‘殤’吉凶寓意為兇,幼年夭折稱之為‘殤’,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未成年的孩紙就死了!”
“哇——”生們的目光聚集在蝶殤身上。
“我,我……”蝶殤一時全身發燙,看向老師不是,看向同也不是。
“夠了!”謝雪塵一拍課桌站了起來,“老師你什麼意思?你們又看什麼看?什麼死不死?老師有這麼上課的嗎?!”
“雪塵姐生氣了啊。。”
“說我們校花,姐不發飆才怪!”
“不過有好戲看的了。。”
生們一下議論紛紛。
“我什麼意思?哼,我實話實說,怎麼……”老師揹著手,走到雪塵旁邊,“憑你一個生會會長,就想批評我這個班主任了?”
“看啊,鬥起來了!”
謝雪塵嗤笑一聲,“這世界人人平等,誰錯了誰都有資格批評錯了的人。就算你是教導主任,是校長,我照樣‘批評’。”
“你!哼!謝雪塵,你別忘了,”老師冷笑,“當初是誰推薦你去競爭生會會長的?是我!怎麼?現在能幹了,就和我唱對臺戲?”
“老師,那是你推薦,又不是我願意。如果你覺得我不‘能幹’了,那也行,”雪塵微笑地回答,“下課後,或者立馬,我交辭呈。”
“哇哦——”
“姐別來真的啊!”
……
“楓璽,你要找的女孩到底在哪啊?”
走廊間,身穿白色運動衫和運動褲的褐發少年用手肘推了推身旁的少年,他身旁的金髮少年身穿格衫和牛仔褲,這兩人一看就是一對兄弟,五官都十分精緻而且相同,可是面容卻是不一樣的帥氣。褐發少年散發著陽光的氣息,只不過陽光底下有著一片陰霾;而金髮少年散發著藝術浪漫的氣息,他頭頂上的圓邊帽顯得他十分紳士。
“我記得是十班來著……”楓璽喃喃道,只見他像是發現了什麼,突然止步,扯了扯身旁的褐發少年,“就這裡,哥。”
兩人正是艾斯聖騎院今日恭迎的歐陽少爺,大少爺是褐發少年,名叫歐陽痕祭,而二少爺是金髮少年,名叫歐陽楓璽。歐陽痕祭皺了皺眉,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怎麼想的,前些日突然想轉轉到艾斯聖騎,雖說艾斯聖騎的校董事會是歐陽家,但是稱不上貴族校,這一問才得知,自己的弟弟戀愛了,物件所讀的校就是艾斯聖騎。轉就轉吧,對於從小冠上“神童”之名的歐陽少爺處處不會耽誤習,可是歐陽痕祭怎麼知道,這一轉,竟然把自己給拉過來了。如今的歐陽痕祭提早修完業,自己**開創事業,現在竟然要重讀高中,這讓歐陽痕祭難免有些鬱悶。他見終於到了目的地,走到十班的視窗前,問道:“哪個是謝蝶殤?”
歐陽楓璽跟著走到視窗前,一看就發現了,“不是有兩個站起來的嗎?有一雙碧綠色的瞳,就是蝶殤。”
此刻的十班內,卻是一片的尷尬,謝蝶殤面帶哀求地小聲道:“姐,算了……”
謝雪塵卻無動於衷,對老師的不屑表情一直襬在臉上。
老師見全班轟動了,生氣道:“那你說,這‘殤’是什麼意思?”老師一說完,全班立刻安靜下來,盯著謝雪塵看。
謝雪塵望了望周圍,突然一陣感傷,如果蝶殤和這些同一樣多好?雖說這些同一臉看戲的模樣,但是他們健健康康,並無傷疤痕跡,無憂無慮。“有些情感的表達方式不同,有些親情、友情與愛情,在人臨近死亡時才能表達出來,而且在那時候的人不會說謊的。”謝雪塵的聲音帶著沙啞,“所以儘管‘殤’表示死亡,但那也是一種美,死亡的一種美。”
一片靜默過後,是一片的歡呼。
“哇——說得好!”
“姐好棒!厲害!”
……
“謝謝你,姐姐……”謝蝶殤望著謝雪塵,臉上露出如傾城一般的笑容。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