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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了?”

血猴連忙否認,“當然不是!”不過他話鋒一轉,“不過你不覺得我在這兒。。好尷尬?”

謝雪塵這時反問,“怎麼會尷尬?你下午不待在這兒好好的嗎?”

血猴欲哭無淚,可是下午少主木有(真)醒啊!不過他也在心底暗暗鄙視了一下自家少主和謝雪塵,自己離開不正和你倆意嗎?這馬上月黑風高的,可適合做xxoo的事呢!非要咱這個特大電燈泡待在這兒,咱這個特大電燈泡都不好意思了!

不過歐陽痕祭和謝雪塵自然不知道血猴在想什麼,都是愛情白痴。一個是沒想到那裡去,一個是沒想過那裡去。

“雪塵守我守了那麼久,自然要她回家休息,你給我在這兒守著。”歐陽痕祭說這話卻帶著總裁的威嚴,讓血猴這裡還沒吐槽完,內心草泥馬暴走——護短!護短!那麼久?!才多久?!

謝雪塵是個誠實的孩,她覺得自己沒守久就實話實說,“痕祭,我沒守你多久。倒是血猴,他們都在逆痕為你打點,的確很累,讓他回去先休息吧。”

血猴忍不住多瞟謝雪塵幾眼,這話是什麼意思?晚上也打算守著嗎?嗷嗷嗷沒看出呀蒼狼真是深藏不露!(ps:血猴你夠了!)可是,歐陽痕祭下一番話讓兩人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了——“還不久,我昏迷一個星期,你都照顧我一個星期了,你瞧你,黑眼圈那麼重,你快回去休息!”

謝雪塵陷入茫然,血猴卻躲在角落裡(笑)哭了——嗷嗷嗷毒蛇虧你對少主掏心掏肺的,少主卻把你當成蒼狼!白守了白守了!這是要不到加班工資的節奏啊!

謝雪塵腦袋還是轉得快的,很快明白自己莫名其妙搶了別人的功勞。作為一個誠實的孩她很及時地“糾正”了歐陽痕祭的錯誤,“痕祭,之前一個星期是毒蛇在照顧你,不是我。”

歐陽痕祭活生生僵硬了五秒,最後盯著謝雪塵開口道:“那你黑眼圈是怎麼來的?”

血猴在此嚴重吐槽,少主沒談過戀愛,對待除了毒蛇的異性竟然那麼仔細,嗷嗷嗷毒蛇為你默哀!

謝雪塵被這麼一問倒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半天才開口,“我,我對你感到愧疚。。不好意思來。。在家,面壁。。”

血猴在此囧。

歐陽痕祭卻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哦?那也就是說,你之前一個星期內,都沒來看過我?”

謝雪塵繼續誠實,點頭。

“那好,”歐陽痕祭露出一個愉快的笑容,“血猴,你可以滾了。”

血猴得令,跑得比誰都快。不過他很快一個腦袋探了進來,“少主,作為逆痕‘相親相愛’的員工,我應該有權知道毒蛇是不是還能拿加班的工資?”

“能——”歐陽痕祭慵懶地眼神射過去,瞧血猴又準備奔了立即道,“包括你今天下午守我的工資一併算給她作為精神補償。”

血猴再次驚悚,他那“絕望”的臉又探進病房,臉上明顯寫著“少主你造不造?!”,歐陽痕祭的目光回答了他的問題——“藥燙了我的嘴,還說你少主我觸碰不了同性,你造不造?!”。於是血猴灰溜溜地走了。

謝雪塵都沒看懂這上司和下屬之間的眼神到底在傳遞什麼資訊,但她覺得挺好玩的,並再次“誠實”說了出來:“你和血猴好逗。”

歐陽痕祭的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謝雪塵不知為什麼看見歐陽痕祭玩味的笑容她有種捂臉的衝動。“你為我,在家面壁一週?”

謝雪塵一臉“你想幹嘛”的表情。歐陽痕祭倒是自己明白地點了點頭,“那好,開飯。”

於是,話題莫名其妙扯到開飯上了。

謝雪塵將飯盒開啟,將勺****飯裡,遞給歐陽痕祭,歐陽痕祭卻很欠扁地指了指自己滿是針孔的右手。

的確,很欠扁。

“張嘴。”無形中又扯回面壁了,歐陽痕祭那意思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既然知道有欠於我,面壁有何用?行動來表示!而那聲“開飯”就是行動了。

歐陽痕祭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逗謝雪塵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喜歡,很好玩。“我嘴巴還在苦,吃不下。”他都感覺自己可以拿奧斯卡了,說這話的同時竟然很輕易配合地做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謝雪塵舉著舀著飯的勺的手僵硬在半空,她的牙齒已經咬得卡卡響,臉上寫著個字——“然後呢?”。

歐陽痕祭繼續欠扁,回應了個字——“你說呢?”

“難不成你還要我給你買糖吃?!”

歐陽痕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