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杯不醉,百毒不侵,外加那個讓人驚煞眼球的速度,自己,真的可以用變態來自稱了。
一切,都是從驢卸磨回來之後發生的,一切,也都是在悄無聲息中發生的。
黃雀有些坐不住了,他不再覺得這是自己的一種幻覺,因為在十個多小時以前,他還喝了兩斤多白酒,這一切,都不是夢。
黃雀站了起來,拿起一件外套,拽著自己的摩托車鑰匙出現在了十月楓門口有些清涼的大街上。
他一轟油門,開著摩托車就向著古城橋附近的草坪而去,上一次,他似乎找到了一些技巧,而此時此刻,黃雀更加想證實自己心中的想法。
說到底,這小子還是有著一股倔勁,不撞破南牆不回頭。
凌晨三點多的草坪很安靜,偶爾在不遠處馬路上過來的汽車發出一聲聲的發動機轟鳴聲,昏黃的草坪路燈還在徹夜點著,草地上溼漉漉的一片,黎明前的霧氣讓整個人都分外的充滿精神。
黃雀從摩托車上跨了下來,再次理清了一下思緒,這百毒不侵跟千杯不醉似乎已經是鐵打的事實了,小妖的證實跟這幾次的喝酒經歷都充分的說明了一切,現在,就看自己的這種速度了,上一次,也是在這個地方,黃雀找到了一些竅門,而出現過那種恐怖速度的時候一般都是在自己不經意之間,在南雲是,在雲動山跟龍虎蠱陣都是如此。
黃雀腦海中已經不在乎這是福還是禍了,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夠操縱這股恐怖的速度,因為,這速度雖然有些恐怖跟難以捉摸,可他,卻似乎已經愛上了,愛的暢汗淋漓。
黃雀深呼一口氣,上一次的那種感覺再次的浮上了心頭。
涼颼颼的氣流在不斷的運轉,從腹部到下腹,再到下肢,大腿,小腿,最後到腳尖,那個時候,就是發力最猛,速度最快的時候。
黃雀盡力的去感受,他努力的讓自己變的安靜,十分的安靜,他能夠清晰的聽見自己的那種心跳,砰砰的,很有規律。
慢慢的,黃雀似乎再一次的體會到了那股涼氣,在自己的腹部之中開始環繞,漸漸的向著小腹而去,這種感覺很怪,卻讓人極其的舒坦,涼氣開始向著下肢流動,到大腿,小腿,最後一刻聚集在了腳尖之上,黃雀心中一動,一抬身,瞬間衝了出去,耳朵旁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只有那種‘嗖嗖’‘呼呼’的風聲,接著就是‘啊’的一聲,黃雀自己摔倒在了地上,整張臉跟草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他坐在地上,感受著這種速度帶來的快感,不錯,他能夠體會到,就是這樣一個迴圈,在自己本身安靜無比的情況下能充分的體會到,當然了,以前的那種瞬發條件都是在萬分危急匆忙之間發生的,人體有著巨大的潛能,一旦遇到外界不可估量的刺激,就經常能發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當然,黃雀知道,自己身體之所以會這樣,絕對不會是潛能這樣的簡單,很有可能就是驢卸磨那一次,被吞進那條大黃鱔口中的那一次,只不過那一次自己也是九死一生慌亂不已,到底能不能夠正確的判斷,他現在也很難說。
黃雀重新站了起來,拍掉了身上的泥土,他再次的去感受那股涼氣,去體會,待到氣流重新回到腳尖的一剎那,果斷再次衝鋒出去,摔倒,摔倒,還是摔倒,這種速度似乎只有在匆忙之間的刺激之下才能發揮的正常,你有意為之,就很難控制,用句通俗點的話說,黃雀這輛車,剎車不好,不是剎車剎不住,就是剎的太死了。
臭小子不是一個輕易服輸的人,一次次的摔倒讓他有些鼻青臉腫,待到第八次的時候,他終於讓自己停了下來,雖然停的不是很穩,停的還是那樣的東倒西歪,可這,已經讓他興奮的有些想大聲狂叫了。
黃雀再次試驗了三次,一次摔倒,兩次慢慢的能讓自己停下來,到了最後他感覺那股涼氣越來越微弱,而每次爆發出去的速度跟產生持久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了。
黃雀坐在草地上,內心十分的震撼,雖然這種事情聽上去是那樣的讓人不敢相信,可是當一切發生在自己眼前還是自己親身經歷的時候,就由不得黃雀不相信了。
從一開始的害怕,到興奮,到震撼,到了這最後的階段,黃雀就有點想追根究底了,他現在想搞清楚的就是,這種速度,什麼時候最快,在什麼情況之下又能夠做到源源不斷呢?
就在這個時候,黃雀猛然間想起了一句話,以前曹老爺子說過的一句話,酒馭清風,難道這種速度跟酒有關係?
驢卸磨是個與世隔絕的小村莊,出現一個曹老爺子本身就是一種奇蹟,而這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