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嚇到了,其實她也真的就是隨口一說。
“那個,小菲,你考慮清楚,我瞎說的不靠譜的,何況,霍大哥那麼有自制力的一個人,你怎麼跟他生米煮熟飯,不行絕對不行!”
江菲挑了一下眉毛:“你聽過傳說中的一杯倒嗎?”
蘇櫻驚訝:“什麼?”
“大哥酒量不行,喝不了兩杯就會醉,趁著他醉的時候我就把他給辦了。”
江菲哼哼:“等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大勢已去,後悔晚已。”
蘇櫻看呆了,現在的江菲可不是平時她認識的江菲。
原來天鵝的外表下也有小惡魔的時候。
一會兒,江菲又恢復了天鵝一般美麗的微笑:“謝了,我回去計劃一下,到時候說不定要姐幫忙,對了,今天是奶奶的忌日,過會兒就要出發了,我們趕快下去吧。” 霍景榮聽不明白她說的話。
什麼叫做我不想看到他們因為我鬥得你死我活。
但是初一這副丟了魂的樣子,估計也不會多說窠。
過了一會兒,蘇櫻算是緩過來了,忽然發現不對,為什麼這個房間只有他跟霍景榮旆。
這間包間不是霍景榮跟相親物件吃飯的包間嗎?
蘇櫻仰著頭問:“霍大哥,和你相親的姑娘呢?”
霍景榮淡淡的說:“走了。”
蘇櫻也扯了扯嘴角:“我們兩個都相親失敗了,回去又要挨老爺子訓了。”
回去的時候已經十點多,江菲同容靳修吃完飯以後,是跟他們一起走的。
霍景榮開車。
江菲坐在副駕駛座上,蘇櫻和果果則坐在後來。
江菲看到霍景榮額頭上的傷口,問:“哥,你的傷沒事吧。”
霍景榮衝著她笑了一下:“沒事,破了點皮而已,你別擔心。”
江菲卻非常不悅:“哥,你以後能不能別對我撒謊,要是不嚴重的話,部隊怎麼會放你半個月的假,我記得你上次實戰演習,回來以後內出血,部隊也只批准你三天的休息時間,你們部隊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江菲一向溫柔優雅,也只有面對霍景榮的時候表現出一點孩子氣。
“我真的沒事,否則還不躺在醫院裡,你怎麼能在這裡見到我?”
江菲說:“是啊,你當然沒事,否則怎麼會在這裡相親呢,哥,彙報一下戰況呀,我未來的嫂子有著落了沒?”
霍景榮卻不說話了。
也不解釋。
他這樣,江菲心裡更加不舒服。
於是轉頭問蘇櫻:“姐,你看到我們未來的嫂子長什麼樣?是做什麼的?”
江菲這是故意挖苦。
雖然語氣溫和,臉上有笑意。
但是蘇櫻卻覺得哪裡不對勁。
江菲這個模樣分明像個賭氣的小女人。
蘇櫻此時也是心事重重,搖了搖頭,實話實說:“我沒看到,但我來的時候聽爺爺說,長得很俊,還是個大學教授。”
江菲帶著笑,一本正經的點頭:“一個人民教師,一個人民公僕,都是為人民服務,很對哥的胃口吧。”
霍景榮依舊隻字不提,江菲也懶得說話了。
一路沉默。
回到家已經將近十點。
原以為老爺子他們已經睡了。
沒曾想,一進家門管家就在門口等著,說老爺子在書房等著他們仨。
蘇櫻一等人一頭的霧水。
上樓梯的時候,管家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晚上家裡來了個人,給老爺子看了幾張照片以後,老爺子心情就非常不好。”
其實蘇櫻心裡想的跟霍景榮大概一個樣。
老爺子今天精心安排的相親宴會他們兩個都搞砸了,老爺子心裡肯定不痛快。
蘇櫻將果果交給保姆,三個人就一起去了書房。
老爺子正在案前練毛筆字。
蘇櫻聽江菲提到過,老爺子有練字的習慣,通常也只有及其高興或者及其生氣的時候練。
想必現在應該是及其的生氣了。
見三個人進來,老爺子啪的一聲放下毛筆。
老爺子沉著一張臉過來,江菲說:“爺爺,這麼晚為什麼還不睡。”
老爺子負手站在蘇櫻和霍景榮的面前:“今天你們兩個相親相得如何,跟我彙報彙報。”
蘇櫻說:“對不起,爺爺,我同那個律師實在不合適,辜負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