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部活,還沒糾結完該怎麼處理幸村那頭關係的真田接到忍足的電話,對方的聲音聽上去很著急。他不用想也知道和跡部有關,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跡部以前和Eri的照片,直接被放大了掛在宣傳欄上。”
“那他知道了?”真田有些緊張地問。
“沒有,”忍足口氣複雜,“大概因為只是側面,而且風格氣質和Eri之前在冰帝的時候相差太大了,一般人就算發現有些像也根本不會把兩個人聯絡到一起。只是Eri一些以前要好的朋友應該能看出來。”
“那怎麼辦?”
“能瞞多久是多久吧,Eri這邊也最好先試探一下,不說了,我得去盯著點跡部。”
“我知道了。”
真田結束通話,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弦一郎,你都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幸村走過來,皮笑肉不笑的。
真田轉身背對他。
記憶裡他一直認可幸村作為比他自己更高一級的部長,所以一般不會反對他,況且他很相信幸村的決定必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只是這一次的情況不一樣。
“……沒什麼好說的,這是我的私事。”
“是嗎,我是外人。那另外有一個人總不是吧。”幸村看見真田回過頭來才一字一頓道,“跡部景吾。”
“幸村!”真田壓壓帽子,拿起球拍指向他,“我們打一場。”
“正有此意。”
旁邊的正選非正選們察覺到了兩人的異樣,在柳的示意下空出一個球場給真田和幸村。
“Game set match; Sanada service play!”
同一時間,冰帝。
忍足再次走到學校的宣傳欄,那裡已經圍了一圈人,有女生也有男生,議論紛紛。
即使是在他這個距離還能看清照片上的兩個人,同樣的白底只在衣襟衣角繡花的漢服,同樣的黑髮,互相交握的手。
這張照片好像還是他拍的吧,現在看來卻恍如隔世。
“阿拉,我們的跡部大人居然也會把自己的頭髮整成黑色,不過扮相馬馬虎虎吧。”
忍足聽見熟悉的聲音,回頭看見藤原步,她臉上似笑非笑,滿滿的都是諷刺。忍足推了推眼鏡,幾乎是肯定道:“是你做的?”
“不是喲。”藤原步伸出食指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