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麼,可他現在沒什麼事是想做的,只能在這片區域慢慢走。向著那溪流,向著感覺中那漸漸深刻的熟悉……踩在草葉上,緩緩走在繁花之間。
走著走著,他忘記了那熟悉感受,像是孤獨的行者,只是走著路。
走著走著。他走過了那條小溪流,登上了遠處的山,走到山那邊。
山的那邊,是一條河,很寬的河,寬到不見另一岸,且河水湍急,帶著猛烈奔騰之勢,又不知洶湧至何方。
河水滾滾。蜿蜒流動優美的軌跡,河岸上有人走動。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先說。”
“你先說。”
“我不說。”
“我不說。”
一說一應,話語全然相同,一人氣憤一人平靜。
一個女子看著李裕宸,俏臉布上紅潤,是因為氣急,握了握拳頭,很有打人的衝動。
“從沒遇到過你這樣厚臉皮的人。”
“我的臉皮似乎並不厚。”
“都已經厚到令人無奈的程度了。”
“真的很厚麼?”
“很厚。”
“那就厚吧。”
“你……臉皮真厚!”
“你已經說過了。我也知道了。”
“臉皮真厚!”
“呵呵。”
刻意為難的交流,始終難以繼續。唯有河水洶湧澎湃,由上游至下游,奔騰向遠方,似乎是到另一個世界。
確定李裕宸的臉皮真的很厚之後,女子有些無奈,偏頭。把河水盯著,眼睛打著轉,決定等待。
她等了很久,仍沒有等到李裕宸開口,俏臉顯露的氣憤更加濃厚。
“我真的很想打你!”
“為什麼?”
她被李裕宸那平靜的回應打敗了。嘟著嘴把,冷眼盯著他……時間過去些許,她看到他的不同。
她看到他的眼眸中沒有神采,像是世界都灰暗了,似是一種孤獨的死寂。
“我叫季憐月,他們都叫我小小月兒。”她說道。
“叫我天弄吧。”他輕聲道。
“嗯,天弄,你好!”她說。
“季憐月,你也好!”他說。
像是才開始,便已經是結束……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思緒飄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