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順理成章地立他為儲君;
二是皇帝知道他勇勐,性格衝動,所以故意把他放在外面,以免他阻撓四阿哥被立為儲君;
三是皇帝早就想立四阿哥為儲君,但是他又擔心他們兄弟相殘,擔心四阿哥登基之後對十四阿哥不利,所以讓十四阿哥先有功勞在身,到時候不至於毫無退路。”
“好複雜好複雜。”柳詩草擺手道。
“當然複雜,事關皇權大位,豈同小可?”
“讓他們亂才好呢,他們一亂,我們就有機會了,到時候大不了咱們起義,把他們全部趕走,讓總舵主登基做皇帝好了。”
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在院子裡說要起義的,整個大清除了柳詩草,估計也是沒誰了。
“為什麼要讓總舵主做皇帝?我還以為你會讓我做皇帝呢。”
柳詩草瞥著賈裡玉,道:“你做皇帝幹嘛,為了娶那麼多老婆嗎?”
“嗯?”
“秦姐姐、平姐姐、探春姑娘……你已經有這麼多了,還想要做皇帝取更多嗎?”
賈裡玉微微歪頭,笑著看著柳詩草,道:“你好像忘記一個最重要的啊。”
“誰,誰,忘記誰?”柳詩草已經有些虛張聲勢的意思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柳詩草:“……”
“怎麼樣?”
“你想得美。”柳詩草頂了一句,撇過頭不再理他。
賈裡玉笑了笑,沒有再繼續逗她,繼續陷入思考。
要不要現在把十四弄回來呢,但沒有康熙的旨意,怎麼弄呢?硬綁回來總不是辦法,而且還不合法。
第二天去南書房議事的時候,康熙的狀態不是很好,賈裡玉正好提議給他做個推拿按摩。
幾位阿哥先後離去,賈裡玉運氣於雙手,沿著康熙的背部嵴椎,由下向上,慢慢推按。
“一直沒有問你,你當初是怎麼找到韋小寶的?”康熙隨口道。
“拖了江湖的一些朋友幫忙打探,運氣好了,一個走鏢的朋友說在大理遇到一個韋姓世家,然後就派人過去打埋伏,慢慢找線索……”
“嗯,得虧你有這樣的耐心。”康熙說了一句,不再做聲,過了一會,又道:“你說江湖上的朋友,你有認識天地會的人嗎?”
“嗯,認識。”賈裡玉不假思索地答道,旁邊的李公公聞言,驚訝地瞥了賈裡玉一眼。
康熙竟然也不覺得如何詫異,嗯了一聲,道:“你和天地會有什麼關係嗎?你這樣的才幹,做他們的堂主綽綽有餘了。”
“我跟天地會那幾位堂主也就是點頭之交,並沒有什麼來往,將來即便敵對,兵戎相見,大家也是各憑本事。”
“何以要兵戎相見?”
“我作為神武營的總教頭,以後大有機會參與剿滅叛亂的戰爭。”
“噢,倒忘記了你還是神武營總教頭。”康熙點了點頭,不再繼續問,剛才的一番試探,基本可以確定賈裡玉跟天地會無關,因為在他說到賈裡玉可以做天地會堂主的時候,賈裡玉給他推拿的力道沒有任何變化,也沒有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可見是光明磊落,問心無愧。
都是做過皇帝的人,這種權謀心理戰,賈裡玉並不陌生,而且如果說到人生經驗的話,康熙還是嫩了很多的。
“聽說十三阿哥年少時有個拼命十三郎的諢號,頗精武道,可惜有病在身,不然可以跟他切磋切磋。”
賈裡玉以前看電視小說,記得十三阿哥曾被圈禁過十年,但他來到這裡卻發現,十三阿哥只是在家養病,並沒有被圈禁。
當然,親身經的話,感觸會更多,十三阿哥所謂養病估計也是他和四阿哥的策略,在等待機會罷了。
“要切磋不要找老十三,等老十四回來,你跟他切磋。”提到十四阿哥,康熙語氣中明顯帶出了幾分欣慰,喜愛之情油然而生。
賈裡玉道:“說起來,十四阿哥不久也要回京了吧?”
康熙搖搖頭,道:“現在還回不來,仗還有得打。”
賈裡玉心裡一動,隱隱捕捉到了康熙的一絲絃外之音,他這明顯是沒準備把十四阿哥召回來啊。
入冬之後,康熙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幾位阿哥的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緊張,有廢太子和八阿哥的例子在前,沒人再敢主動提儲君之位,但詭異的是,連康熙本人也不提。
他到底在想什麼?
……
新年到來的時候,賈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