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本來就打算讓你先說了的。
誰知道,她居然問我要是失去記憶會不會覺得好玩!
果然白痴。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換來的是被她捏臉,被她撲到身上揉虐我的腦袋。
「。。。」
我很想抗議,但被捏得變形。。。估計是吧---的臉,說不出話來,而且,我的抗議肯定會被直接無視掉,所以只好委屈一下自己。
好不容易,她總算是放開虐待我人雙手,我才能喘口氣,說句話,「你很重。」
然後,又是一個慄頭下來。
很是冤枉,我是不是得罪老天爺了?說句話也會被打?
再然後,她終於想起我也有話說了。
「龍馬剛想說什麼?」
「嗯。。。老爸要找我去輕井澤,不知道要不要答應,搞不好又是想耍我。」
以那老頭的無良,實在很難說,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龍馬,不去不是顯得你害怕麼?」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微笑的,但我卻覺得,她在取笑我。
怕?切,madamadadane,我越前龍馬的字典裡是沒有‘害怕’這兩個字的。
「切,我才不怕,我要去,為什麼不去?」
不就是輕井澤麼,不就一座山麼,madamadadane!
「龍馬,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什麼問題?我不解的看著她。
「如果有一天,你忘記了所有事情,包括自己是誰,你會覺得好玩嗎?」
說完後她還不忘嘆了口氣。
「。。。」她就為了這個無聊的問題問了兩遍?還瞪我?
基本上我是不想回答這麼白痴的問題,可她明擺的威脅我,若我不好好回答,肯定沒好結果。
我怎麼覺得我好像老是被她牽著鼻子走?
「你不是說失憶了嗎?那我還能想什麼?」果然是白痴。
她沉默,甚至,是失神。
不知道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她經常這樣。
看她又發起呆,我也不去說什麼,繼續發呆,不,思考。
老爸在決賽之前找我出門。。。難道是準備好好教導我了?
可是,那個耍我為樂的老頭有那麼好心?
不過,對立海大可是一場硬戰,上次雖然贏了,可贏得一點也不輕鬆,何況,他們的部長也已經歸隊---聽說,那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部長,一點也不遜於手冢部長。雖然說部長已經歸隊,但也難保他的手能挺得過這麼多場高難度的比賽。。。
但是不管如何,我們一定會贏,全國冠軍,只會屬於我們青學!
(二)月缺篇
望著天空發呆,是個不錯的消遣呢。
我是這麼覺得的。
所以我喜歡發呆。
無聊沒有人陪的時候,發呆;開心沒人分享的時候,發呆;不開心沒能發洩的時候,發呆;心情煩亂沒人開導的時候,發呆。
發呆可以忘記時間,就好像時間已經靜止了一樣;發呆可以靜心思考,就好像迷惘已經清晰了一樣。
好比說,現在。
對於現在的時間,我沒有任何概念,對於昨日的比賽,我又重新回顧了一番。
不能平靜,果然是因為現場的關係吧,那種執念,是動漫或漫畫無法完全體現的,所以,心情難免激動。至於手冢對女王的那場。。。
唉,不明白啊,煩惱啊,果然熱血這類事件,不適合我。
清清淡淡,無色無味的日子,比較合宜。
說起來,記得總決賽那天,龍馬會有短暫的失憶?
「大家對那麼小的球都很拿手呢。」
當時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王子們的表情,很受打擊,就好像青學的支柱,突然消失了。
可是,龍馬,那時候的你,似乎比較開心呢。。。
可是,龍馬,無關網球的你,就像天空沒有太陽,完全黯然。
忍不住的,轉過頭問身邊一同發呆的人:
「吶,龍馬。。。」
「吶,月。。。」
誰知道龍馬居然這麼好默契的剛好轉過頭來。
為彼此的好默契笑一笑,雖然他只是撇了撇嘴,切了一聲。
「龍馬想說什麼?」看在比他大了好多歲的份上,讓他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