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夜魅是吧!我想問,你有什麼立場帶走雲,法律上,你是雲的兒子麼?當初,你媽媽跟雲離婚的時候,好像是已經讓你跟雲徹底的脫離了關係吧!”
就在夜魅快帶著上官雲消失的時候,一把低沉性感的聲音響起,那性感的聲音帶著一抹淡淡的嘲諷,一抹淡淡的不屑,那聲音響起後,整個天地之間似乎在這一刻寂靜了。
“你又是誰?”身體有些僵硬,夜魅轉過身,那雙平時充滿了睿智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慌亂。
他將視線定位在那一位看上去很優雅,很迷人的男人身上,那除了他們自己,看上去最悠閒的男人身上。
他的心亂了,只因為他很清楚,剛才那個男人說的話是真的,當初,自己的媽媽和爸爸離婚的時候,確實是已經讓自己跟上官雲徹底的脫離關係的。若是這個人一再的堅特,那麼自己確實無法帶走自己的爸爸。
夜魅眼底的慌亂,完完全全的落在了上官逸風的眼中,他笑了笑,那好看的眉眼間,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
“我是誰?我可愛的侄子,我想,你應該叫我……伯伯!”
伯伯兩個字,上官逸風偏偏說的雲淡風輕,似乎,他壓跟就不在意這兩個字的稱謂一般。
“當然,不久之後你對我的稱謂,似乎應該改變了,或許,你會不喜歡那改變也一樣。”
淡然的視線從夜魅的身上掃過,落到了上官雲的身上,上官逸風唇邊的笑容,有些不懷好意。
他挑了挑眉,再度開口:“你最好將雲放下,我覺得,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帶走他。就算是,你是他的兒子也一樣。”
上官逸風的這句話,得到了其他幾個人的認可,他們不想讓夜魅帶走上官雲,他們不想失去他。
在他們的眼中,除了上官雲自己之外,誰也沒有資格決定這件事。
“夜魅,雲不是任何人的,你就算是想帶走他,也得看他自己願不願意吧!
難道,你想雲醒來之後,怪罪你嗎?要知道,他向來討厭自作主張的人呢。
尉遲滄瀾算是狡猾,明知道上官雲還昏迷著,卻偏偏這麼說,他就是想讓夜魅放下上官雲,他知道夜魅肯定有辦法救治上官雲的,所以他在賭,賭夜魅對上官雲的在乎。
似乎,他賭對了!在他說完這話的時候,夜魅的臉上閃過一絲沉思,眸光閃了閃,夜魅點了點頭。
“也好,那麼現在先讓爸爸醒來。”
“白,搭個手。”
夜魅不過是十歲的孩子,就算是身高已經竄到了一米六多,抱著上官雲也是彆扭的。
要救治上官雲,自然不能就這樣抱著,所以夜魅讓白搭個手,他對其他人不放心,特別是那個自己應該叫做伯伯的男人,夜魅更是覺得他的身上,籠罩著一層邪惡的氣場。
隱隱的,他知道自己不喜歡那個人,似乎,那個人看上去也未必像表面上那麼的簡單,甚至,夜魅也不相信,這個男人會那麼被蛇群給困住。
要知道,這森林中的蛇群,可是……
“魅兒,跟他們廢什麼話,我們直接帶他走就行了!”白並沒有搭手,而是用嘲諷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他確實對尉遲滄瀾他們不待見。
在他看來,這些愚昧的凡人,一輩子就這樣在那些明明可以看的很清楚的事情上面兜兜轉轉,實在是笨的可以,他不屑看到他們。
“白,我了鮮爸爸,就算是他醒來我,也不一定會接受這幾個曾經傷害過他的人,我知道,就算是接受,他會接受的目標,估計就只有上官寞一個人,你不用擔心。”
夜魅年紀雖小,但是身上卻隱隱有一種王者的氣度,看著這樣的夜魅,白也只能選擇了妥協。
幫夜魅將上官雲抱到帳蓬之中,夜魅也跟著鑽了進去。白並沒有跟進去,而是守在帳蓬的前面。
蛇群已經退去,危險也消失了,那幾個抵抗了蛇群許久的男人,心神一鬆,一陣陣疲憊從頭到腳湧上來。
中毒最深的墨蕭扶著一棵樹,他那嬌豔的唇瓣,此時泛著烏黑的顏色,看上去甚是嚇人。
他那條被蛇咬到的手臂,更是烏黑一片,如果不及時處理,他的手臂,無論如何也保不住了。
咬著唇,墨蕭拿著那匕首,看著前面那些被砍得七七八八的蛇,眼底閃過一絲決然。
蹲下身,墨瀟找到那條剛才咬他的蛇,匕首有些笨拙的揮舞著,那條已經死掉的蛇,被墨瀟給分了屍,墨瀟的手上,卻是拿著一顆烏黑的蛇膽。
不顧蛇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