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賴啊,那個四十五號居然沒有碰過他,這是該說她清心寡慾呢,還是該誇她定力十足呢。”
聽到這裡,水柔的小臉倒是紅了,他一個未出閣的年輕男子,聽到自己老孃這毫不掩飾的話,當然會害羞了:“娘,你說的這都是什麼啊?”
看到水柔那通紅的小臉,水玄哈哈一笑:“不說了,不說了,我家小柔可是害羞了。”
說著,水柔站了起來:“老木,反正現在那個四十五號到底怎麼樣,我們誰也不清楚,不過你木家既然收留了這個男人,那你可是得小心,我看那老炎今天十分的火大,只怕她們炎族也會來找你木族的麻煩啊!”
木衛苦笑了一笑:“什麼叫只怕啊,根本就是一定的,老炎的性子,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而且她也不光是因為我收留這個男人,也是因為我將那道鬥氣打歪了。”
聽到這裡,水玄不由得咧了下嘴:“老木,你行了吧,這個時候還和我打哈哈兒,你那還叫打歪,你根本就沒有想將那道鬥氣灌注到老炎的體內!你這是在賭啊,賭那個四十五號沒事啊,老木,值得嗎?”
木衛,看著水玄,半晌才幽幽地道:“賭博嗎,永遠都是輸贏各半,或者說,我的這一賭,只怕是贏面更小了,也就二三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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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宮陣 【182】,天罰
聽到木衛這麼一說,水玄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老天,你有沒有搞錯啊,才二三成,你就敢賭?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只怕這一回去,那個炎梟,雖然明面上不會如何,但是暗地裡一定會針對你木家出手的,而且依她那性子,只怕還得聯絡我們三族,一起孤立你們木之一族啊!”
木衛面色如常,她點了點頭:“這些,就算你不說,我也早就想到了。”
“想到了,你還這麼幹!而且再加上這個男人,你可是著著實實地把那個炎梟得罪慘了。可是如果你能將這個男人交給炎梟,那麼她便還能緩上一緩。”水玄皺著眉頭看向木林懷裡的還沒有醒來的綠珠。
木森一聽這話,心裡也明白,水玄姥姥說得都是實情,而且她們木家說白了,絕對犯不上,為一個已經掉入血池裡,看上去必死無疑的四十五號比試者,而得罪炎家。
於是木森與木林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木森上前一步:“姥姥,我和木林都覺得,我們犯不上為了這個男人,還有那個四十五號比試者來得罪炎家啊!”
木衛雖然性格很好,但是她可以容忍水玄對自己的置疑,卻絕不容許一個家族小輩對自己的質疑,當下,她不悅地一皺眉頭:“我們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兒,而且現在木之一族,還是我說了算的,莫不是你認為姥姥我做不了這個主不成?”
“孫女不敢!”一聽到木衛這帶著,幾分陰風的話語,木林和木森忙一低頭。
“我說老木,也別怪人家孩子,你這事兒,辦得的確是不妥。”水玄嘆了一口氣:“你說,如果老炎讓我們對付你木之一族,你讓我該何去何從啊?”
聽了這話,木衛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老水,一切全憑你自己決斷,如果你決定站在我木之一族的對立面上,那麼我們便是敵對關係,如果你願意顧念那分情誼,那麼就與我木之一族站在一條線上,與我共同賭一賭。”
聽了木衛的話,水玄皺著眉身子向後一靠,緊緊地貼在沙發的靠背上,陷入了沉思。
而木衛親手在兩人的面前倒上兩杯茶水,也不再多說什麼,她知道,事關重大,水玄需要好好地想一想,所以她也不著急。
而那水柔,水晶,木林,木森四個小輩,也自然是不敢發出一聲,於是這個房間便陷入了一片的寂靜之中,只有那桌面上的兩杯熱茶,在嫋嫋騰騰地散著熱氣。
良久,水玄的眼波才轉到了木衛的面孔上,她十分鄭重地道:“老木,你給我說個實話,那個四十五號,倒底死沒死,你是木屬性的,對生命力的感知,要遠遠的勝過我們其他人。”
木衛神秘地一笑:“老水,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你也瞭解我這個人,我問你,這麼多年,我賭任何的事情,就算是贏面再小的事情,我有輸過嗎?”
聽了這話,水玄一怔,但是片刻後,卻也沉聲道:“不得不說,你的賭運一直很好,而且是逢賭必贏。”
“那不就得了!”說著木衛端起桌上的茶水,深抿了一口,緊接著眼光便也落在了綠珠的臉上:“水玄,你不覺得這個男人的臉,很讓人感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