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後,她心中暗暗定了下神,
看來和她猜的差不多,
師尊和宗主再來前私底下肯定還說了什麼不能被旁人知曉的事,
只是,並不深,
宗主也並非一團和氣,萬事都聽師尊的,
不然..
她絕不會有如此多的說話機會。
抿了下唇,又轉頭,質問:“姜長老,您這話是什麼意思,花為什麼一定會變異呢?”
“您不是說,您此前並不知曉花能不能變異,今日只是機會難得,特意求證嗎!?”
“您不是說,讓弟子大膽攻擊,什麼都不用怕嗎?”
“姜長老,您現在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到底是為什麼?難不成是氣弟子沒有在你預料中的那樣把花弄變異?”
“難不成,您一早就知道花肯定會變異?如此,又為何裝得前面那樣呢?”
她每說一句,姜長老就向後退一步,在聽見最後一句話,他‘啪’地跌在原先林遙嘔的那灘酸水上。
酸水粘在他華貴的衣袍上,精緻的面料上頓時多了些不和諧的暗色。
還因為氣憤,那臉就像是老掉的冬瓜,結出一層白霜,顫抖著舉起一隻手:“你!你!你!你怎可這般對老朽說話,老朽...老朽至於這般態度...自然是有老朽的考量,倒是你,這般目無尊長,忤逆長輩的小輩,簡直不可理喻。”
林遙眯眼,唇角勾起:“哦?是麼?”
“那這麼說,姜長老是認了您在來之前,就知道特殊黑翎花遭遇變異冰靈根會變異一事嘍?”
姜長老在之前到底只是個潛心煉丹的半隱世之人,初入此場合,又乍然和人耍嘴皮子,實在不是他的強項,
何況他本就理虧,
加之旁人吩咐他說的話也已經說完,現下除了結結巴巴的罵林遙幾句話來,什麼反駁的話也說不出。
四周也傳出了些許竊竊私語。
“平時倒是看不出來啊,姜長老怎麼是這樣的人,差點令宗門蒙羞就算了,還做局陷害弟子。”
“...”
還有好些話說得更難聽,只是姜長老到底是丹藥司的***,周遭的人說得很小聲,
可修士耳力過人,更別說化神期的摒世真人,
他猛地站起身來,一個揮袖把林遙拍在殿內的大柱上,
吐血不止,
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