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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小燕子預賽打敗了各個型別的選手,和預料中一樣以全勝進入決賽,只要再勝三場就可以去北悍的都城同眾多高手去爭奪‘武士’的頭銜,小燕子雖說是全勝,但並不如我想象的那樣輕鬆,北悍果然高手如雲,小燕子的每次比賽都能讓她學到更多的東西,也積累了更多的戰鬥經驗,使她的功夫更加精湛對內力的控制更加嫻熟,在戰鬥中明顯的成長不少。

下一站,北悍都城悍單。

一路向北行來,都是以遊玩為主,沿途留下我們一片歡聲笑語,也見識了很多不一樣的風土人情,也讓我感受到在這個社會的最下層的階級生活是多麼艱苦。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當了太子妃,這些也會是我一部分責任吧。

臺子妃?我的時間也不多了,趁自己還沒困進皇宮哪個牢籠之前,盡情的飛翔,呼吸自由的空氣。

前幾天爹爹飛鴿傳書過來,黃煜向皇上提出迎娶我進門,好在爹爹向皇上說了我在外遊玩的事,目前‘行蹤不明’,就將冊封的時間定於年底。

我不明白,黃煜不是很討厭我嗎?罵我醜八怪,說我男不男女不女,我也常打擊他,把他扁的一文不值,我們幾乎是從小吵到大的,我也從沒給過他好臉色,再加上我在醜名在外,還以為我們的婚事已經告吹,沒想這傢伙的腦袋被驢踢,好端端的向皇上提出冊封太子妃的事,他可是我表哥,近親結婚,想想都覺得很奇怪。

煩躁的將手中的書向桌上一扔,趴在雕花的木窗上看著窗外,在這樣皇權至上的時代,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力量的渺小,真的要這樣任命的接受我以後的人生嗎?我不甘心。

身邊熟睡的清胥似乎感受到我現在煩亂的情緒,睫毛微微顫動,不安的皺起眉頭,握住他溫熱的手,安撫他。

清晰的感覺的清胥對我與日俱增的依賴,比小時候更加的粘人,無時無刻的粘在我身邊,或許是因為只有我能跟他正常溝通的緣故吧,又或許是從小到大他的思想世界裡只有我一個人的緣故,總覺得我們是一體的,在這個世界上我是最懂他的人,他也是最懂我的人。

輕輕摸上他的臉,同樣的血緣使我們走的這樣近,因為流著同樣的血才使一直冷漠的我如此的在意他,親人,溫暖如春的詞。

不知道清胥在頷虞那裡都學了些什麼,目前為止,清胥除了棋力高的另我歎為觀止外,其他的並沒有多大感覺,在一次與清胥還有閻研究棋局時,偶然說到三十六計與孫子兵法,才從清胥的言語中知道清胥似乎對天文星象、五行八卦、行軍佈陣等方面也知之甚多,對這方面我完全是個外行,當我把自己也一知半解的孫子兵法與三十六計告於清胥時,清胥竟欣喜若狂,如獲至寶,閻則則盯著我沉思了半天,看的我心裡一陣發毛。

剛離開珩舟城在臨州時,小燕子和我說除了她們之外,在途中還有兩撥人跟在我後面,現在看來其中有一撥就是黃煜的人,只是不知他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派人跟著我。

右手不由自主的去摸左手食指上的戒指,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每當遇到煩悶的問題時就會做這樣的動作。

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就不相信如果我真的不願意嫁給他,他們還真的砍了我,出來遊玩哪能被這些塵事所羈絆。

輕躺在清胥身邊,輕抱清胥的胳膊,閉上眼睡覺,清胥似乎感受到我的體溫,抱小豬般將我緊緊抱住頭埋在我懷中左右蹭幾下。

不知是因為北悍太冷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最近越來越嗜睡,總是昏昏沉沉的,吃完飯之後就犯困,感覺像睡不夠似的,難道我是屬熊的?還需要冬眠?想著又帶著笑沉沉睡去。

醒來時,天已近暮色,清胥趴在床上一隻手支著頭一手在摸我的臉,笑意盈盈的看著我,見我醒來,便在我額頭親一下,拉著我起床。

今天又睡了近十三個小時,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想不起來,腦袋還是有點暈,有時候想一件事情要很努力的集中精神才可以想起來。

“晗曦你看!”緩步走向視窗,涼風吹走了我所有的睡意,順著清胥指的方向看去。

“囈?沒什麼啊,只是一個雪堆而已嘛?”我疑惑轉過臉看清胥。

“晗曦~~~你再看看。”清胥焦急的拉拉我的衣服,我再向外看去。

“還是一個堆雪啊,除了一堆沒別的啊?”忽然眼睛看到那雪堆上有件衣服,好像是我的,“清胥是讓我看雪堆上的衣服嗎?”我不解。

“晗曦~~那是雪人啦。”清胥沮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