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了,可見他們功力之強,要是對手是我的話,估計我是想逃都沒地方逃,一招就將我搞定,那變換莫測的招數和匪夷所思的內力,光是看都讓人覺得膽戰心驚。
鬥擊臺的上方,也就是鬥擊場的屋頂,有一個似主持人的人,在對著巨大的喇叭狀的擴音器材,鼓舞著場內的氣氛,觀眾們都在為他們所下注勝利的一方吶喊助威,現場的支援率是六千七百多點比四千多點,賠率很大。
場外女主持人的聲音遍佈在場內的每個角落,有蓋過了場內每個人的聲音,這個時代沒有音響公放等擴音裝置,主持人的聲音完全是靠內力來達到音響的效果,可見主持人的內力之深厚,這滄浪樓果然是藏龍臥虎。
不一會兒,在我的眼睛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場中一人忽像離弦之箭一樣飛出了場外,躺在地上口吐鮮血,幾次掙扎著想再爬起來戰鬥,卻最終還是無奈的倒了下去,青衣人判還站在場內的大漢攻擊有效加得四分,場內大漢獲勝,可直接晉級十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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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可愛的樸卡]
“這一場競技已經結束了,走,我帶你四處逛逛去。”他笑的露出一排明晃晃的白牙,使之周圍的空氣都顯的明亮起來。
“哦,好啊,可是我等一會兒就要上場了,等我比完吧。”我示出手中的號碼牌,一塊白色的絹帛,上面端正的寫著‘九十九’三個繁體字。
“也行,對了,我叫樸卡,你叫什麼名字?”孩子之間好象就是這樣,沒有距離,沒一會兒就能成為朋友。
“樸卡?你的名字真特別,我叫~~~~”剛準備說出自己的名字,卻想到自己現正在‘逃亡’之中,不能洩露絲毫關於我身份的東西,想到剛剛自己在滄浪樓登記時用的名字,“我叫巴黎,很高興認識你。”
“笆籬?你的名字也很特別啊,哈哈~~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不是笆籬,是巴黎。對了,剛剛那個倒下的人怎麼樣了啊?”我指著被抬下去的中年漢子問他。
“死了。笆籬,笆籬,還是笆籬啊!”前兩個字樸卡說的很平靜,與其說平靜還不如說平常,讓人感覺像是這樣畫面是再正常不過的,跟買菜、吃飯一樣,後面那句話又讓我覺得他就是一個小孩子。
“死了?怎麼會?他剛剛不是還在動嗎?”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無法想象那樣厲害的人,就這樣失去了他的生命。
“他的對手內力渾厚,以內家功夫見長,又是使用暗器的高手,前面的纏鬥其實都是為剛剛的最後一擊打好了鋪墊,以內力混淆對手的視聽,再出其不意的制勝,他的對手將注入內力的暗器打穿了他的心臟,他是絕對活不了的。”
“什麼?暗器?我怎麼沒看到啊?這樣的競技賽也可以用暗器嗎?”這麼小的孩子怎麼論起武道這樣老練啊,不可思議啊。
“那暗器細如牛毛,且注入了內力,速度之快,是一般人都看不到的,就算看見了也會躲閃不及,如果不是凝神細看我也不會看到,那個倒在地上的人也看到了,但等他看見的時候已來不及躲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進入他的體內。除了不可以用毒之外,什麼都可以用,暗器也是作為武器的一種。”
“切~~你就吹吧,一般人看不到,你就看的到了啦?看你說的頭頭是道的,不會是唬我的吧?”我上上下下打量了樸卡,這麼個小孩子怎麼可能懂這麼多,我臉上寫滿了懷疑。
“我才沒有吹呢,我本來就看的到,我師傅說我可是幾十年都難得一見的天才呢。”樸卡氣急敗壞的大叫,繼而有昂起頭,笑的如強裝老虎的貓,滑稽不已。
“是啊,天才,你還好意思說,哪有人說自己是天才的。”我哈哈大笑,這個小孩性子好純哦,這樣逗逗就急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他只有在面對真正從內心接受的朋友時,會露出他率直簡單的性子,面對敵人時,卻有著不符合他年齡的冷靜與智慧,這都是他師傅從小訓練出來的。
“笨蛋!我本來就是天才,我只是說事實,有什麼不能說的。”樸卡的兩條濃密粗短的眉毛隨著他臉上的表情扭動,像兩隻蠕動的毛毛蟲,看的我忍不住噴飯大笑。
“你說你是天才,有什麼證據?”我也像個孩子似的與他就‘是不是天才’這個問題槓上。
“哼!”樸卡下巴一抬,“你見過有像我這樣小的人來滄浪樓競技的嗎?何況我都快登上四樓了。”斜眼看我,那表情好象再說:肯定我吧,崇拜我吧!
“切~~,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