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說的話更是讓我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成為男人的附屬品是我在這個時代感受到的最大的無奈和悲哀,他的這句話幾乎將我積壓已久的恐慌全部爆開。我最討厭別人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了,搞的自己是玉皇大帝一樣,你哪根蔥啊,我是你的?你神經病!!~~
“你莫名其妙,我拿什麼眼神看誰是我的事,你管的著嗎你,你是我的誰啊?我是自己的,什麼我是你的,別說的我好象也是斷袖似的。你放手啦~~!!”我也火了,還抓著不放,憑什麼命令我啊,胸口鼓起的那股氣在膨脹。
我的話好像讓他愣了半秒,我乘機掙脫束縛,摸摸手腕,腕上如殘菏還留有餘香,手腕上的勒紅像是黃色巖花開放爭榮。
“你是我的,你以後只能那樣看我,我只准許你那樣看我。”妖美的他此時的表情猶如一頭憤怒的獅子,將黃昏的餘輝的暖吹的絲毫不剩,聲音平的沒有一絲波瀾。
“哼!!~~我說了,我是我自己的,我永遠都屬於我自己。”我不甘示弱的瞪他,是的,我是我自己的,永遠都屬於我自己。
可他的話,也讓我驚醒過來,我剛剛在看一個男人時呆住了?猛然想起前世的辰,我當時也是像現在這樣被震住,以為他就是我今後生命的唯一,卻沒有想到,他是生命中永遠的最痛,我怎麼還這麼傻,還去相信這世間所謂的感情?或許世上真的有致死不渝的愛情,但我不認為自己是那幸運的一個,傳說中的存在能被我遇到。
腦中剎時一片清明,心裡明淨的像是在夜間梳洗過。
收起自己的剛剛的神色,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我剛剛失態了。”笑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收起自己最軟弱的部分。我也是個刺蝟,在別人戳到我最軟肋的地方,我就會縮到自己的世界中,攻擊別人。
平靜的看著這個憤怒的如火焰的男人,眼裡攪的溪流飛濺浪花四處飛舞,瞬間又風平浪靜。他也是個善於掩藏自己情緒的男人吧!
“你剛剛說,還沒有一個名字配的上這樓?也不盡然吧!!~”恢復過來後,轉頭笑的疏離。
“那~~~這位小兄弟有另我們樓主滿意的名字嗎?”看著我和閻之間的暗潮湧動,臉上還是笑靨如惜,不動聲色,城府這樣深的人,真的有著乾淨的靈魂嗎?心裡更加漠然。
靠坐在椅背上,恩~~~可惜不是沙發啊!!~~庸懶的打量著他,也不急於回答。
看外表,劍眉星目,靜淡中的綿長;偉岸間的細膩,嘴角間的溫柔輕柔如水。
我是不會被這種外表的純潔所欺騙的,什麼一眼萬年,什麼一見鍾情,狗屁,都是狗屁!!~~
眨了一下美麗的大眼,風輕雲淡的笑笑,曾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吃一塹長一智,我不會再迷戀了,暗暗告戒自己。
“要說另你們樓主滿意倒不敢當,畢竟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我怎麼知道他會不會滿意,不過見到貴樓與曦湖交相輝映,讓我想起一首詩。”我輕笑,眼裡不再有一絲的迷戀,過去的痛雖已經忘記,但傷疤還在。
“願聞高見。”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山外有山,樓外有樓。”慢條斯理的開口,閻也靜待。
“說的好,小兄弟果然見識不凡。我對小兄弟的詩也充滿了期待。”表情清空騷雅之致,心理上必然十分細緻。
“山外青山樓外樓,曦湖歌舞幾時休,暖風吹地遊人醉,錯把珩舟作汴州。”丹唇低吟,說不出的驕傲,說不出的傷感。前世的記憶越發的模糊了。
“好詩,舒展靈動,融情以景,以景抒情,情景交融,足見詩人作詩之功底深厚。不知這曦湖又是什麼湖,汴州又是什麼地方?”
“這不就是曦湖嗎?”我手指淮河,用看白痴的眼神鄙視他。
“至於汴州嘛~~~~你自己不會回家看書查啊!”語氣有些剋制不住的衝,看到他我就覺得是辰站在我面前,越發的憤恨。記憶的潮水奔湧而來,心痛的有些措手不及。
一直以為自己忘了,一直以為自己不在乎了,過去這麼多年,它依舊是我心底的一根刺,一不小心就將自己扎的鮮血淋漓。
我想我此時的臉色很差吧,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掩藏心事,開心的面對每一天。卻不想藏的越深,扎的越痛,像宮廷粉黛凋殘的狼狽痕跡,不想被任何人察覺,臉上的笑更加的燦爛,鳥兒的啼叫使我心底不甚愁煩。
“天色已晚,我告辭了。”再也不想去看他們一眼,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