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了,不過還是夾雜著很多西方油畫風格在裡面,我很欣賞細緻的花鳥畫,自己卻只畫山水畫,我喜歡那種大氣磅礴的感覺,大筆一揮,思想都在筆下活了,再題上自己的字,我以前模仿最多的就是王羲之的字,所以書法一直都是我最驕傲的,連外公看了都驚歎不已。
棋嘛,不用提了,老師們的評價都是“孺子不可教也”!
彈琴也不是我的強項,所謂琴聲心聲,什麼曲子一旦經過我的手都意境全無,但老師仍然說我是天才,因為我才這麼小就會自己“作曲”了,唱的歌都是她聞所未聞。
清胥最喜歡聽我唱歌了,總是安靜的趴在園子裡的草地上,跟在我身後聽我清唱《童年》,小娘親也喜歡抱著我聽我唱一些兒歌。
我最擅長的就是“作”詩,四歲時就以駱賓王的一首《鵝》,驚豔四座,才名遠播,五歲時就以《清平調·其一》“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這首詩讚美太子妃,使太子妃鳳心大悅,居然提議讓我和八歲的皇太孫定親,爹孃欣然同意,外公也很高興,可那小王八蛋竟敢公然反對,還罵我是醜女,我氣急之下,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在眾人的呆楞中,和皇太孫從此結下了樑子。
府裡的變化很大,四歲那年爹又討了兩房小妾,一個是某某花魁,一個是某官員的庶女,現在家裡又多了兩位妹妹,翠姨也晉升為側夫人,唯一不變的還是紫歌園,這裡每天都充滿著歡笑,我將前世所知道好玩的東西獻了出來,捉迷藏,打毽子,玩撲克搓麻將,丟沙包,跳神,跳舞,做操,只要我能想到的幾乎都被我們玩了個遍。小娘親作為府裡的女主人,本來是不會失了身份和我胡鬧的,但在我的眼淚,撒嬌,絕食等一系列手段的攻勢下,棄械投降,現在麻將搓的不要太利索哦!!~~
偶爾還帶著她們一群人出去春遊,在野外放風箏,野炊,釣魚,不過我更熱衷於抓魚,將鞋子脫了,捲起褲腳和衣袖到淺水裡抓魚,即使抓上來的只是很小的魚,也十分有成就感,激動的大叫;抓上來之後自己動手將它們烤熟,味道焦難入口,大家也吃的很開心。
秋天帶著她們去爬山,爬山的過程中常會看到山的另一頭有樵夫砍柴,於是就對著他們唱山歌,這邊歌聲剛落,那邊就傳來回和的嘹亮的歌聲,圍繞青翠的山色望不到邊際。大自然在這裡凝聚了一切鍾靈神秀;歌聲伴隨著笑聲盪滌著我們的心靈;極目追蹤那暮歸的鳥兒隱入了山林。爬上山頂之後對著山下大聲喊叫,讓她們也體會到什麼叫“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幾位小妾也不敢在小娘親頭上動土,她是屬於標準的人不犯我,我也壓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的強悍型別,她身份地位也不容得別人對她有半點不敬,但在紫歌園裡,她也經常拋開身份玩的像個孩子般的快樂。
弟弟現在也能清楚的向我表達他的意思了,但我我還是不瞭解他的腦部思維。他還是整天像個粘皮糖一樣粘著我,甩都甩不掉,現在想甩也不捨得甩了,真正的寶哇!!~
對水朝淪我也叫爹了,在府裡,若說爹的是一家之主的話。那我就是土霸王,走路都像螃蟹,是橫行的,沒辦法,誰叫我得寵。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在抓周那天見過爹後,爹不僅沒有生我氣(和你個小孩子生什麼氣啊),還疼起我來了,比對我弟弟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我都莫名其妙。他還允許我去他書房看書,我也不客氣,常常把他的懷抱當暖床,對他撒嬌,喜歡他餵我吃東西,然後把嘴巴上的油在他身上蹭乾淨,再看著他滿臉無奈的樣子。
我現在就是一霸王,被小娘親、外公和爹寵的無法無天。
如果你以為我會為了小娘親和爹對著幹,那你可就錯了,我才不會那麼笨,那樣只會適得其反,懷柔才是上策。看,爹和小娘親也談起戀愛了,不過他們戀愛的方式有點奇怪,不冷不熱的,爹都是和我玩的比較多,小娘親一般都是開心的在一旁看著。
我很喜歡玩,喜歡大家都跟著我開心。
人生有苦亦有歡,何必整天不貪玩。
不過,我還是很有分寸的,畢竟二十多歲人的靈魂了,學的塌實,玩的痛快可是我的座右銘。
但也有我不願意學的,那就是武功,剛開始練武是因為太崇拜金庸他老人家了,一直有著當俠女的夢,可後來才發現,練武真不是人做的事,太辛苦了,幾天之後就吵著要放棄,爹和小娘親心疼我就讓我不要學了,可外公非得讓我繼續練武,說我是個難得的練武奇才,領悟力也非常的高(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