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眷就是自己漂亮的女兒,如果我不被認可,那麼那些美麗的小姐們就有可能被太子看中,從此變為鳳凰。
呵呵。
我失笑的搖搖頭,真是諷刺啊!
“曦兒笑什麼?”爹爹見我忽然失笑,奇怪的問。
“沒什麼啦爹爹,曦兒只是覺得,今晚的宴會到時候會不會變成選美大會,各方美女各施神通,只為博君一笑。”想著那樣的畫面不由的又笑開。
“哈哈~‘,那些庸脂俗粉怎能和我家的曦兒相比。”爹爹的表情相當的驕傲。
“爹爹,你未免太過自信了吧,你女兒我也不過是一庸脂俗粉而已,到時候恐怕也得要與爹爹所說的庸脂們被眾人像看耍猴的一樣評頭論足呢!”我笑著自嘲。
“曦兒的美又豈是那些俗人能夠評論的。”爹爹表情讓我心裡忽然很悲傷,我也只是被套住的套中人而已,我們都是套中人。
清胥握住我的手對我眯眼一笑,還是很乾淨的,沒有受到外界環境的一絲影響般,像農家的一縷炊煙,嫋嫋吹來,心霎時明淨了不少,對清胥也展顏一笑,我似乎又想的多了輕鬆面對吧,猶如玩一場遊戲。
急馳的馬車噶然而停,車外傳來小燕子略微沙啞卻很乾淨的聲音:
“晗曦大人,到了。”
在太子宮的門口停靠著許多馬車,都是一些達官貴人攜帶小姐來參加太子宴會的人。遠遠的,就一輛馬車急馳而來,讓人想忽視都不成,只因這輛馬車實在太耀眼。
不,不是馬車耀眼,耀眼的是馬車上的人,一個相貌清俊氣質不凡的少年嫻熟的趕了一輛馬車飛奔而來,在眾人以為馬車就要和太子府撞上時,它卻倏地停下,四匹白馬白的如天山的雪,會發光般將暮色照的更亮了。
眾人心裡都在好奇車上究竟是哪位大人,卻聽趕車的藍衣少年微微彎腰,低頭溫柔的對著馬車說了句:“晗曦大人,到了。”
晗曦大人?晗曦大人是哪位大人?怎麼我沒聽說過?眾人心底同時出現這樣的疑問。
接著,馬車的幕簾被挑開,從車上緩緩走下一位白髮少年,白髮飄逸,眉目仿若被聖泉清洗過似的,竟讓人有種看到純澈的嬰兒的錯覺,好一個神仙般的人兒,原來他就是馬車的主人,眾人恍然大悟。
這位穿著紫藍色衣衫的白髮少年與趕車的藍衣少年一左一右站定之後,也低頭對著馬車內說了句什麼,白髮少年笑意盈盈,但眼裡的笑似乎只屬於馬車內的人,難道馬車內還有人,他並不是馬車的主人?那馬車的主人究竟是何等的仙姿才能讓這兩位天姿般的少年用如此溫柔的眼神對待?
眾人再看,入眼是一身官服的——水朝倫水大人。
水大人?不是晗曦大人麼?莫不是~~~‘
馬車上坐著的莫不是傳說中那位醜的人神共憤的水家千金水晗曦?
眾人驚嚇一樣,瞪大眼睛想證實自己的猜測,見水朝倫大人神色凜然的站在馬車前,剩下藍衣少年和白髮少年一左一右,一個掀著幕廉,一個伸出手似要扶車內的人兒下車,這樣的畫面讓眾人心頭陡然一震,這畫面怎麼這麼熟悉?彷彿是傳說中橫挑清坊齋的名為晗曦、清胥、瀟焉紫的三位少年常出現的畫面。
馬車上的莫不是那位最為神秘的少年:晗曦?
剛剛藍衣少年似乎的確是這樣稱呼車內之人的,晗曦大人?應該不會錯了,就是他。
眾人幾乎肯定的認為車內之人是那為位神奇的少年時,卻被一襲絢麗的紫色灼痛了眼,世界彷彿只剩下那一襲絢爛的紫。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迴雪,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她眼波柔情流動,目光神采飛揚,
沒有像往常一樣跳著下車,而是優雅的漫漫如柳樹隨風翩然落地,對著清胥和小燕子嫣然一笑,走向一旁的爹爹,挽住爹爹的胳膊,輕盈移動蓮步,衣衫飄動。
遞上貼,門童高聲喊道:“戶部尚書水大人攜千金晗曦郡主到!”
門童高聲喊完之後,我幾乎感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臉上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心裡暗笑,呵呵,不能怪他們會有這樣的反應,小時候和爹爹參加過幾次這樣的宴會,但都是將自己畫的跟白無常似的,眾人會認的出我才有鬼咧!
看他們一副見到鬼的表情,我心中悶笑不已,爹爹似乎也會我這樣的惡作劇而感到忍俊不禁,嘴角也微微露出些發自於內心的笑意,使的爹爹更加英俊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