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失了什麼很重要的記憶,我丟失了什麼?
鬆開美麗的男子,攤開他的左手,再看看他的右手,什麼都沒有。
“你的戒指呢?我們的結婚戒指呢?為什麼沒帶上?”我疑惑。
“傻瓜,一會兒我會戴上。”閻抱著我,輕輕的說,很寵膩的笑了,風情萬種。
“以後不許摘下來,結婚戒指不許摘下來。”
“恩,以後都不會摘下。”
開心的笑,心底不再慌亂。
我沒有懷疑他是我夫的事情,因為他的感情不會騙人,我的感覺也不會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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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六年後]
六年後。
“老大!老大!”遠遠的就聽見樸卡的聲音傳來。
“在這~~”嬌倚著淡紫的窗簾,懶懶的開口,深居宮中,曲繞的畫屏風呵薰香暖融融的,更剪了腰簇珠翠又橫玉插金,似勾引東風般,掩閉的眼緩緩睜開,看向來人。
一個身高七尺的莊碩男孩跳著闖了進來,看到我的樣子,又呆楞了一瞬,臉霎時就紅了,掩飾著咳嗽一聲,大叫道:
“老、老大,你、你別這樣笑啦!”少年圓圓的大眼點亮了滿室的光輝,臉上的紅暈似殘雪消融後遲遲的春日。
“樸卡,你講不講道理啦,每次都不經通傳,躲開所有侍衛擅闖進來,還不加掩飾,這麼大聲的嚷嚷,擾我清夢,自己定力不夠還叫我別這樣笑,小心閻將你抓起來。”我低低的輕斥,嘴角微微勾起,笑的歡暢。
六年前第一次見到樸卡我愣了半天,這孩子猛地撲上來,抱著我,用還沒變聲的童音,大叫著:“老大,老大,原來你在皇上這裡,老大好過分,都不來看樸卡,樸卡現在很厲害哦~~‘”
說了一大堆,說的我昏頭昏腦的,後來才明白,我們是熟識的,只是我都忘了,樸卡在知道我失去記憶之後,不可置信的大叫:“什麼,老大,你失憶了,你怎麼可以失憶呢,你怎麼可以忘了樸卡?不要啦不要啦,老大快點想起來啊,真的不記得了嗎?再看看樸卡,真的不記得了嗎?老大不認識樸卡了麼?”
真的是一陣頭大,樸卡這傢伙的精力旺盛的一塌糊塗,性子和火山的岩漿有的一拼,那個熱情啊,能將沉寂的你燃燒。
閻和樸卡和我說過很多過去的事,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是樸卡父親的養女,算起來也就是樸卡的姐姐,從小在北悍國長大,和閻是青梅竹馬,名字叫樸晗。
“樸晗?我的名字不是晗紫嗎?”記得那時我奇怪的問樸卡,樸卡臉紅脖子粗的支支吾吾的,眼睛東瞄西瞄就是不敢看我,還是閻過來給我解釋:
“不是晗紫,是晗子,你的乳名,你的全名叫樸晗。”我疑慮的點頭。
這樣的疑慮並不是品嚐了一次,六年的時間,我像個嬰兒似的吸收著閻給我安排的一切,努力的尋找失去的記憶,從不曾放棄恢復記憶的機會。
別問我為什麼這樣執著於失去的記憶,我只是憑著心走,總覺得失去的記憶裡有很重要的東西被我遺失了,究竟是什麼呢?為什麼每當想起這段失去的記憶,我的心裡就像是空了一塊似的,怎麼努力也填不滿呢?
六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心底的疑慮越來越苦,越來越濃,總覺得閻瞞了我什麼,而他瞞的,恰恰是我心底最在意的。
中原國,在聽到這三字時,心頭猛地一震,一種透心的親切感散入四肢百駭,從此總是遙遙嚮往那片神秘的土地,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度?為什麼讓我的心這樣急切的嚮往?
當初醒來時看到的冰冷的房子,如今成了我的家,而我,就是這房子的女主人。
你們沒猜錯,我是北悍國的——王后。
北悍國巨大的皇宮裡,只有我一個女主人,而我卻覺得理所當然。
對了,知道我的親親老公是誰嗎?不知道?笨蛋,就是閻啦,咱家的男主人,帥的一塌糊塗的那位,親親老公什麼都好,就是太霸道了,限制我的自由,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喜歡往宮外跑,親親老公說我是閂不住的野馬,每次偷溜出去都會被閻抓回來,很鬱悶。
不過呢,閻每隔一個月都會帶我出去野個兩天在回來,整個北悍國都被我們玩遍了,可我一說要去中原國,親親老公的臉就會比那黑蛋還黑,用一些危險之類的詞來搪塞我,可我真的很想去嘛。
一直沒去成,因為我懷孕了,不知道閻是不是故意的,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