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做好的柔嫩的水豆腐,怕一碰,就——碎了,聲音還心有餘悸的顫抖和懇求:“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傻瓜,你是我老公,是我孩子的爹,我怎麼會離開你呢?”我失笑,沒想到什麼事都成竹在胸的閻也有這樣不安全不確定,這樣害怕的時候。
“答應我,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閻像個固執的小孩,一定要我的承諾。
“恩,樸晗永遠和閻在一起,永遠不會離開閻!”閻不安全的聲音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狼,從喉嚨深出發出痛苦的低吟。
“說:我永遠不離開閻,永遠和閻在一起!”閻一貫的命令式語氣,可神態卻像是垂下雙翅的孤鳳迷了路。
若是平時,閻用這中語氣和我說話,我定是不理睬他的,今日不知是怎麼回事,或許是閻的反常,也或許是閻身上散發出的沉痛惶然的氣息讓我窒息,捧著閻的臉,凝視閻的眼:
“我永遠不會離開閻,永遠和閻在一起。”
撫著閻下巴上青色的鬍渣,扎的手有點疼,親親閻的眼,閻的鼻,閻的唇,點點沾染了香唾,:
“樸卡呢?樸卡沒事吧?”我故作不在意的問,要知道閻這傢伙的醋意可是十分濃烈的,要是知道我擔心樸卡,他不知道怎麼報復樸卡呢。
“禁事堂受刑!”閻眼眸一閃,溫度立刻下降,我一凜,心想:樸卡,對不住了,你當修煉吧,我幫不了你啊!願上帝保佑你,阿門!
“閻一定很累吧,閻一定沒休息吧?幾天?我昏迷了幾天?”即使是憔悴的閻,身上依然又一股凌厲的氣勢,與生俱來的帝王之勢。
閻牢牢的鎖視我,不語。
往床裡移去,拍拍自己的旁邊:“閻,睡吧,休息一會,別擔心,睡吧,好好休息,我沒事,真的沒事了。”對著閻甜甜的安撫著笑。
被閻當抱枕一樣抱著,頭埋在我頸脖處,聞著馨香。看閻閉上了眼;臉湊過去,輕輕的吻上閻的嘴角,閻睜開眼,看著我,突然含住我的唇,我訝異的看著閻,無聲的笑笑。
然後就是一陣深沉激烈的擁吻,每一次,彷彿都要將我吞拆入腹,恨不得要我融入他的骨血,和他完全融在一起般,那樣深沉的吻,那樣深沉的愛。
從眼睛到耳朵,從脖子到胸口,從胸口到胳膊,到背部,到全身,衣服不覺間撕烈,猛烈炙熱又帶著小心翼翼的輕咬,恨恨的,狠狠的,下口,卻,輕輕的。
彷彿親不夠般,咬不夠般,要不夠般,一次又一次,兩人的汗水津液混合在一起,空氣裡盡是愛的氣息,淫靡的味道,汗水乾了再做,做了又幹,直到兩人都累的沉沉睡去。
凰胥晗,這個叫凰胥晗的孩子和我是什麼關係?這個名字,代表了什麼?
倚靠在閻懷裡,想著前幾日在滄浪樓見到的那個孩子,這個孩子應該和我的過去有關吧?在唸叨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時,腦中瞬間閃過的畫面竟叫內心霎時充實了起來,真是奇怪。
心底緩緩的有直覺流過,感覺自己丟失了六年的記憶要回來了,閻瞞了我六年的秘密終於要浮出水面了,對於這段記憶,真的是說不清是什麼感覺,既執著又害怕,害怕這段被隱藏的記憶揭開之後,是不堪回首的往事,畢竟從沒人和我說過什麼,可心底又在隱隱的期待。
而這段回憶又是閻最不願我想起來的,若我真的想起什麼,會不會表示,我和閻的緣分就這樣盡了呢?
不,我們的緣分怎麼可能會盡嘛,閻是我的親親老公,我生命的另一半,我們還有小野和小尋,我們生命的延續,我們的緣分怎麼盡呢,庸人自擾了。
我搖頭失笑,為自己荒謬的想法感到好笑。
靜靜的看著閻的睡顏,甜蜜且滿足,我何其有幸,被眼前這個男子垂愛。
輕輕的在閻的唇上偷一個香吻。
賽武節到了,閻很忙很累吧,真是傻瓜,也不注意休息。
政治上的事我從不參與,只是偶爾閻和我說起的時候會提一點的建議,但奇怪的是,通常我覺得極其平常普通的事情,被閻聽起來就是不可思議的政治策略,我總覺得我說的東西都是天下人皆知的才對,難道我真的是天縱奇才?
呵呵,不論我曾經有什麼樣的過去,有什麼樣的秘密,我有預感,一切即將揭開。
也不管過去曾有過什麼,既然我現在已經擁有了溫暖的家,我就一定會好好珍惜現在。不會因為過去影響現在,而我之所以一直執著於過去,也是心底的那抹空洞和執念。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