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最誘惑最醉人的美酒的香氣間。
“閻?”我驚訝的叫出聲,心神劇震,腦中嗡嗡作響。
“你才認出來?”閻炙寒的聲音又開始出現他特有的暴風雨前奏的聲調。
我宛然笑開,心裡突然很滿足,很難形容這種感覺,就像飢餓了很多天的人突然可以吃到大米飯。
“真的是你?你來劫婚?”我高興的叫起來,眼裡爆發出萬丈光芒,立刻又變了顏色:“你瘋啦?居然仍下北悍國來中原國?中原國對你而言有多危險你知道嗎?”我憤怒的瞪著他,心底說不好是什麼滋味,既有一股莫大的喜悅在湧動,又憤怒莫名。
“你很高興。”這傢伙居然還笑的出來?
“高興?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高興了?”我氣憤的看著瞪著他,理智瞬時回大腦中:“愣著做什麼?快將苦無架在我脖子上啊,拿我當人質,你還有可能跑的掉。”我猛翻白眼,心裡酸澀難擋,又焦急萬分,一點也沒了剛剛剎那間的想跳下護城河瘋狂的想法。
“你在關心我?”雖有鬍子擋住閻的臉,但還是能感受到閻臉上綻放的笑容,彷彿擁有了全世界,那般幸福,幸福到讓我恍惚,多想這笑容一直屬於我。
閻突然將我打橫抱起,身體反射般挽住他的脖子,驚恐的看著他:“閻,你要做什麼?”似乎能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一樣。
“怕嗎?”閻依舊笑,笑的絕美,塵世間的一切都換不來他此刻的這一笑,不為他的容貌,而是他的眼睛,世間的光輝瞬間聚集在他的眼裡流轉,萬物生靈皆失去顏色。
沉浸在他的眼波里,世界五彩斑斕,根本沒聽清他是說什麼,只是看著他,外界的一切聲音我都聽不見,外界的一切事物都被我忽略,只有這雙眼睛,只剩這雙笑著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