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而田心的身體每一寸,細小如眼睛睫毛,禁忌如後庭花蕾,都被他佔有過。
經過那些纏綿的愛撫與佔有,田心不知道自己如今跟他怎麼變成了再也不聯絡的陌路人。
“蜜糖!蜜糖!”被加文接連在耳邊喚了好幾聲,田心才回了神,激動的臉上有了些許淚痕,將先前的脂粉衝出兩道豎線。加文被他的樣子給嚇倒:“你怎麼哭了啊?”
許久許久之後,“你鬼叫個什麼。我隱形眼鏡掉了,快幫我找。”田心這樣掩飾自己心中波動的洶湧情緒,離開時跟加文咒罵了一句:“以後我來公司,我不希望再看見一幫內褲裡塞滿衛生棉條的牛郎在我面前玩水球。看得我好晦氣!”
當濃霧積攢到打再多的燈光也製造不出如陽光沙灘般明亮感覺的時候,唐思得到導演的許可可以出水收工,爬上泳池岸邊,快速在一堆雜亂衣物中找出厚羽絨服裹上,整個人都冷得渾身打顫,賣笑賣得發酸的腮幫連講出一句話都很困難。為了那一點點廣告費,唐思把自己當成機器人使,可是自己是個大活人,會痛會累的大活人。
“唐思,衛經紀讓你過去一下。”場記小工上來叫他。
“什麼事?”唐思蹙眉問,其他幾個模特都裹著厚羽絨服離開了,唯獨他一個被留下,他覺得一定是不好的事情。
“Eric,怎麼了?”唐思頭上搭著乾毛巾,在人來人往的收工片場上找到了自己的臨時經紀人問:“什麼事?”
“剛才跟一群新人搭一起,不太習慣?”在西裝外套外面加長風衣,外形光鮮的衛敬手裡挾住一隻正在燃燒的香菸問他。
“還好。”
“出鏡的時候褲子裡怎麼不跟他們一樣,塞棉條?”那是模特們在拍內衣廣告時的慣例。用以強調男性的陽剛美。衛敬以為不是新人的唐思早就知道這個規矩。“導演問我為什麼你要特立獨行?”
沉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