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刺,也必會引起葉夕情不自禁的吟哦。
一起被迫晃動的床也被他們感染般發出了愉悅的“吱呀”聲。突然,吱呀的聲音不再沉著而緩慢,頻率加快,破碎到只餘下“吱吱”的聲音,然後,一切戛然而止。
文疏重重跌倒到葉夕身上,呼吸粗重。葉夕喘息未定,看向文疏的眼中帶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意繾綣:臉上帶著紅暈的文疏,竟然如此好看。
輕輕吻一下葉夕紅豔的嘴唇,文疏撐起身子慢慢往外抽動。葉夕卻因他抽動的動作而情不自禁顫抖了一下,條件反射般想穩住自己的身子,不自覺地伸臂去抓文疏的胳膊,然後在文疏完全抽出去後,觸到文疏胳膊的手摸到了黏糊糊的液體。
定睛一看,葉夕嚇得張大了嘴巴,紅潤的雙唇蝶翼般翕動了兩下,葉夕抬眼迎上注視著自己的目光,聲音嘶啞顫抖:“怎麼。。。這麼重的傷?”
文疏左臂上一道深深的血口斜斜著從肩膀幾乎延伸到肘部,白肉外翻,鮮紅的血液沿著胳膊流了下來。葉夕掙扎著要起身給他包紮,卻被文疏一把摁住了,再要起來卻是不能。文疏扯過早已被蹂躪到一旁的床單來,“嗤”得撕開,纏到胳膊上,用牙咬著兩下利落地打了個結,包了個嚴嚴實實。
葉夕心中一酸,別開了臉。胸口的燙熱彷彿未熄的菸灰被風一吹重新燃燒了起來,努力咬牙壓抑住。
未剪的燈花掉落,油盡燈枯,黑暗籠罩了下來。
溫熱的鼻息噴到了側臉上,眼角的鹹澀被吻盡,未曾合攏的雙腿被再次分開,有力的大掌托住挺翹的臀部,一根燙熱再次擠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28
28
四肢交纏,不知被文疏貫穿了多少次,直到藥力用盡也仍不止歇,葉夕全身無力、聲音嘶啞,雙腿大張著連文疏的腰都夾不住,只能無力得任文疏擺佈。破碎的呻()吟被文疏傾身用唇猛然堵住,葉夕用力想喚回自己的一絲神智,卻驚恐地聽到了門外的吵鬧聲。
是搜查的聲音。
文疏身上既然有未及包紮的傷口,定然是因為在潛進宮裡來的時候被人發現而受的傷,刺客入宮本是大事,卻不知為何直到現在訊息才傳過來。葉夕全身僵硬了起來,大氣不敢出,心下一緊張,穴口不由自主收縮了起來,隨即驚駭地發現文疏竟然毫不在意外面的吵鬧,緩慢而堅定地抽動了起來。唇被吻住無法也不敢發出聲音,葉夕只有用無力的拳頭捶他的後背,想讓他停下來,可是文疏恍然未覺,繼續著有節奏的律動。
腳步聲漸近,馬上就要有人推門而入,葉夕瞪大了眼睛,雙手改為推他的肩膀,文疏不滿地用力咬了他的唇一口,把自己的體重用力壓了下來,葉夕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又急又怒,縮著身子想往後退,卻只是扯動了體內之物,惹得文疏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了,正慌急間,卻聽門外有人斥道:“竟然在這裡浪費時間,還不快去保護皇上?!”此人說話聲音不高卻讓人覺得如在耳畔,顯然功力深厚,屋內兩人氣息不穩,他不可能察覺不到。此話一出,顯然是有意相幫了。
腳步聲整齊地小跑著遠去了,顯然訓練有素唯命是從的禁衛軍毫不猶豫選擇了聽從命令。屋外恢復了平靜,看來說話之人也已無聲無息消失,此人地位不低,葉夕自知宮內沒有如此朋友,顯然那人是為文疏做掩護的。心中泛起一股涼意,文疏的勢力到底已經大到何種地步?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都在他的掌握之內?
“專心。”耳畔傳來文疏帶著情()欲的聲音,顯然在為他分神而不滿。大力頂弄一下,葉夕禁不住“啊”得輕喊出聲,又慌忙用力咬住了唇,臉憋得通紅。文疏幾不可察地一笑,輕輕啄了他的嘴唇一下,配合著緩緩的律動,葉夕的臉變得更紅了。
可是文疏,既然你身懷如此武功,宮內又有人接應,卻為什麼還是被人發現受傷了呢?
再也支撐不住,葉夕在文疏痙攣著射在自己身體內卻還不抽出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用微弱的聲音祈求:“不要了,文疏。”
文疏趴在他身上,愛憐地用大手撫摸著他酡紅的臉頰,輕輕在他已然紅腫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後撐起身子慢慢退了出來。有液體從無法閉合的穴口中往外流,葉夕羞恥地咬住了下唇,文疏側身躺下伸臂攬他,葉夕紅著臉躲進了他的懷裡。
兩人靜靜躺著,文疏不說話,只是摟緊了他。葉夕心裡很不是滋味,很不爭氣得紅了眼眶。漸漸的,睏意上來,葉夕嘟囔著:“你快趁天亮前離開,不然。。。”,未說完後半句,卻已經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