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銘愣了一下,有點想笑,無奈給他媽遞過去一疊紙巾。
他說:“媽,這倒也不至於,你未來兒媳婦也沒你想的那麼窩囊,她選擇放棄文工團的工作去開店應該是她真的喜歡的。”
“呸呸呸,你這個臭小子懂什麼?真喜歡還是假喜歡她難道還會真告訴你?”
“那孩子心善,要是她被脅迫了,被逼得不得不從文工團離開嗎事後也肯定只會和我們說好聽的話怕我們擔心阿!”
“不行!這事我回頭必須和她好好談談,就不能讓以凝在我眼皮子底下受這種委屈!”
“哎呦你這臭小子也是,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才告訴我?要是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三天兩頭把那個女人喊到咱們家裡來和以凝見面了呀。”
“要是那些事都是真的,那麼那丫頭每次被迫在咱們家裡看見那女人,那心裡得多痛苦,多難受?”
“這丫頭怎麼什麼都不說呢?!”
秦雪難過的哭起來。
一時之間,竟然讓陸錚銘想勸都不知道怎麼下手。
有些手足無措。
好在,秦雪並不是一個很脆弱的人,她也非常瞭解自己的兒子。
所以只是哭了一段時間就很快平靜了下來,問陸錚銘。
“好了,直接說吧,現在你需要媽做什麼?!”
秦雪瞭解自己家的臭小子,這麼大的事,他第一個跟自己說,肯定不只是單純的分享的。
親媽終於停止哭泣,陸錚銘鬆了口氣,內心感慨了一句他媽越來越多愁善感才道。
“我希望媽媽能先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並且幫我從那個女人身上拿一樣東西。”
陸錚銘把從薑母身上悄悄拿頭髮指甲的活交給了秦雪。
這是他經過深思熟慮以後的行為。
雖然這活是個人的能做,沒有必要非要讓他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