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但是遇上這情情愛愛,也免不了舍胞弟而選擇心上。得了,重色輕友乃本性,茶晩也就見怪不怪了,要怪……咳咳,要怪也怪她家師父太惹桃花,連這天界第一美都倒了他的錦袍之下。
“今日叨擾許久了,那……那上神,小仙告辭了,改日,改日定再次登門拜訪。”卿夕神女面含嬌羞的看了玖墨一眼,玖墨心情似乎很好,淡笑應聲,而後那卿夕神女便踏雲而去。
白裙蹁躚,青絲如墨,那嫋娜的身姿曼妙無比,著實是一道令驚豔的風景線,這天界第一美的名頭也不是浪得虛名的呀。
不過……茶晩一怔,這晞微殿不是萬年不曾讓外進來嗎?今日師父為何會讓這卿夕神女進來?
晞微殿的結界乃師父所設,若不是他願意,便是任何也無法靠近一步,莫非……茶晩抬頭愣愣的看著笑意懶散的玖墨,這般愉悅的心情,想來這師父對卿夕神女就算談不上喜歡,也絕對是不討厭。
可是能讓她師父肯正眼看一眼的,也是極為不容易的。
這個卿夕神女,又要讓她頭疼了,作為一個剛剛才覺察到對師父不純良的心思的小徒兒,遇上這麼個強悍的師孃選,實是太悲催了。
“發什麼愣呢?”玖墨拍了拍小徒兒的腦袋,聲音清脆悅耳,帶著難以抵擋的蠱惑之感。
茶晩回過神來,眼眸含笑,眼波流轉極是美妙,然後試探著問道:“師父,不是不喜歡任何進晞微殿的嗎?怎麼今日讓這卿夕神女……”
哪知後者聽言,用一種“問的是什麼蠢問題”的眼神看著茶晩,而後薄唇輕啟,懶懶道:“小晚,以為若不是她帶了這兩壇桃花釀,為師會讓她進來嗎?”
茶晩:“……”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不過心情一下子豁然開朗、陽光明媚了呢?
一夜未歸,茶晩暗想琉璃殿的兩位小仙婢怕是甚為擔心了,於是便辭了師父,火速回到了自己的琉璃殿。
“呀,上仙,怎麼這麼早便回來了?”綠夭小仙婢正巧打掃屋子,便看見自家的上仙心急火燎的進了殿。
茶晩輕聲喘息,眸色惑然,不解的問道:“‘早’?”
綠夭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然後萬分可愛的點了點頭,聲音脆脆的,好聽極了,一臉認真道:“是呀,上仙昨兒個不是和上神一起嗎?今日還早,怎麼不多晞微殿待一會兒?”
茶晩訝然,而後大悟,所以說這個小丫頭根本不擔心一個女仙夜不歸宿的問題嗎?怎麼說自己也是她的主子,有這麼慫恿自己與她家師父廝混的嗎?
不過,許是經那葉離之手,今日整個天界都知曉了昨日之事,不知道被添油加醋成什麼樣了。不過此事牽扯師父,師父貴為上神,那眾仙們不敢明目張膽議論紛紛。茶晩向來不乎這些,所以也沒有再多想什麼。
“不過……昨日發生了另一件事,不知道上仙知曉否?”綠夭一臉“知道j□j,讓來說”的表情。
茶晩長裙逶迤拖地,然後身子一靠便身若無骨的躺了榻上,聲音懶洋洋的,有一搭沒一搭的道:“且說來聽聽。”許是哪家仙二代又搶了某仙子或某仙君的八卦之事。
“被關寒滕苑的嬈錦天妃昨兒個被救走了。”
小丫頭的話語一落,茶晩的神色便是一愣,寬大的紅袖之下,手猛地一攥,過了許久,才音色如常道:“是嗎?知道是何所為嗎?”
這世上最想救那嬈錦的已經下了凡間,此刻怕是還是一個五六歲的孩童,那自然不會是他了,可是那事發生之後,青丘一族倍感蒙羞,交了那嬈錦任憑處置,這麼顆廢棄的棋子,不可能冒著這般大的危險前來營救。
“無知曉,據說,只怕……只怕是魔界的。”
茶晩揮了揮袖子,淡淡道:“先下去吧,本上仙歇息片刻。”
綠夭行禮便退了出去。
茶晩轉了一個身,面朝裡邊,眉頭微微蹙著,一雙原本帶著笑意的水眸此刻也是陰沉著,手掌一攤,白皙的手心便出現了那把碧綠剔透的玲瓏扇。茶晩摩挲這墜著的鈴鐺,才浮現了一抹笑意,將扇子抱懷裡,然後低頭親了親鈴鐺,那顆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救走那嬈錦的,應該是他吧。
白玦,能膽大包天上了這天界來救,這般氣焰囂張的,除了,還會有誰。
茶晩撩唇,淺淺一笑,閉上眼睛,不再去想。
前塵往事,那流夜下凡之際,便是能忘則忘。不過……若是讓她遇見那,呵,她絕不會再做那救了毒蛇的農夫。
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