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張楓兩人在酒樓中吃好睡好,王夫人很快就把身體養好,又恢復她那白皙的肌膚,豐腴傲人的身材。這期間張楓雖然和她同床共枕,可到底沒有再那麼荒唐,每次都是淺嘗即止。
這天,張楓帶著王夫人走出酒樓,酒樓中的人看著兩人的目光怪怪的。王夫人終於受不了,當即恢復她野蠻脾氣,柳眉倒豎,殺氣騰騰地喝道:“看什麼看?再看老孃把你們大卸八塊,扔出去餵狗。”
小二和客人立馬移開目光,有幾道同情的目光看著張楓。
王夫人罵完,不理會張楓,高傲如白天鵝,大步向外面走去。
張楓無奈地搖頭跟上。
當兩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店中的人才低聲說道:“如此悍婦,皮厚勝牆,還是這位爺臺有先見之明,事先戴上面具。”
“這娘們之潑辣,世所之罕見,那位兄臺怎生受得了?阿彌陀佛!無量天尊!”小二心有餘悸地為張楓默哀。
“幸虧他們走了,再留下去,我的私房錢就要見底了!”一個臉sè蒼白的小手小二,摸了摸乾癟的荷包,苦笑又慶幸地說道。
“不過,那女人脾氣雖然很壞,可長得著實漂亮。沒想到這麼大的年紀的女人,還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客人sè迷迷地說道。
受到雨水滋潤,王夫人眼角的皺紋也去了幾道,剩下的一兩道要是不注意,還真難以看出。
……
張楓內功深厚,裡面的聲音被他一絲不漏地聽了清楚,面sè表情不禁有些怪異。幸好王夫人聽不到,要不然以她的脾氣,估計就要殺回去了,把酒樓大鬧個天翻地覆。
牽著一匹馬,對王夫人說道:“我們走吧!”
“嗯!”王夫人淡淡地點頭,而後翻身上了馬背之上。
張楓眼睛微微眯起,閃身坐在王夫人的背後,手提韁繩,駕馬絕塵而去。
“你上來幹嗎?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給老孃下去!”王夫人掙扎地叫道。
“我們很快就分別了,我捨不得你!”張楓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低聲在王夫人耳邊說道。嘴上說得好聽,可心中卻暗道‘現在和我說什麼授受不親,不覺得晚了嗎?之前和老子同床共枕的時候怎麼沒說一句?’。
或許‘捨不得’這三個字說動了她,王夫人掙扎的幅度很快就弱了下來,到最後幾乎不可察覺。有道是一rì夫妻百rì恩,兩人這些天恩恩愛愛,歡喜不盡,分別在即,王夫人心中也非常的不捨。
“你說我等下是以孫女婿的身份,還是女婿的身份出現在你爹面前?”張楓低聲說道。要騙無崖子,就要王夫人支援。
“你說呢?”王夫人反問道。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孫女婿這三個字,王夫人心中明顯不痛快。不過要她說出以女婿的身份,那她又難以啟齒,畢竟做女婿就是做自己的丈夫。
“本來我喜歡孫女婿這個稱呼……”張楓留意到王夫人,見她臉sè漸顯yīn沉,當即繼續說道:“不過這幾天和你相處,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上你了,我喜歡女婿這個身份了。”張楓笑眯眯地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哼!”王夫人冷哼一聲,可臉sè明顯有些喜悅。這不是說她已經深愛上張楓,而是張楓這話非常討她的歡心,證明自己魅力十足,把女兒都比下去了。
啪
忽然,王夫人臉sè一變,感受到胸前作亂的大手,她一巴掌扇了過去,冷聲道:“把你的鹹豬手放開!”
“阿蘿,和我說說岳父大人的事情,要不然我這女婿做得也太不稱職了。”張楓也沒有鬆開,而是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聽到阿蘿這兩個字,王夫人嬌軀當即軟了下來,美目迷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楓知道,她這表情不是想著自己,那就是在想段正淳。而這一刻,她肯定想到段正淳了,段正淳在她的心中比自己還重要,而一聲阿蘿明顯勾起她的回憶。想到她在自己的懷中還想著別的男人,張楓平生第一次吃到醋的滋味,右手當即重重地一捏。
“啊!”王夫人大叫一聲,按住胸口。“你幹什麼?”
“我問你你幹什麼才對,你是不是在想別的男人?要不然我問你的話你怎麼不回?”張楓說道。
“你才想男人呢?”王夫人臉sè一紅,狡辯地說道。怕張楓繼續深究,她連忙轉移話題,說道:“你說我爹他呀,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離開了,我對他的記憶也非常的模糊。要不是你忽然說到他,我還差點忘記了。”(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