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掌門做出抉擇!可惜太自不量力了,也不想想她只是一個五等靈根,怎麼比得上江一鷺?雖然江一鷺行事跋扈,未到兩月,已經得罪不少人了,可礙於他是赤陽宗遊學而來的九陽仙門弟子身份,掌門也不會動他分毫!
仙門之中,對核心弟子,和外門普通弟子是有區別的。核心弟子是門派希望。不能,也決不允許背叛、退出。而外門弟子則不同。
比如李修真,雖然名為六大弟子,但他不是核心弟子,所以,青槐放他離山。若是阿蘿、隗峰凌這樣的弟子,則是彎彎不能破門而出的。
像司南的這種情況,也有受了委屈的弟子,不願再某個師長門下,通常的選擇是託其他長輩輾轉前來訴說、請求,一般沒有不允的。
這般開門見山,平鋪直敘,倒讓青槐一愣。他有心斥責些什麼,可一看到司南瘦弱的身子骨,還有身處風口浪尖的倔強不屈,像一顆柔嫩小草,在風雨中頑強的挺著,不禁有點猶豫。
邵亦雨與阿蘿並立,站在鐵掌峰身後。隗峰凌與經琇皓侍立掌門青槐左右。
這麼一莊重場合,經過司南的打岔,焦點頓時轉移了。
“司南,你的身份還為證實,這麼快離去,是不是怕被拆穿,無地自容啊?”
鶴立雞群,無疑是最惹人注意了。而雞立鶴群,有同樣效果。
成為視線中心的司南,並沒有什麼不適,聞言。抬頭看看這個長著三彩眉毛的人,快速的從記憶中調出有關這個人的一切,從第一次見面他的詭異微笑,到昨天親耳聽見他和某人的談話
“我只是想知道‘命運’這*子到底是什麼。”
他把自己當成戲弄“命運”的工具了嗎?
司南很是欣賞這個把“命運”說成*子的說法,因為她也曾經詛咒過一萬次“被穿越”。但是這種欣賞,在面對敵對的臨場,就變成乾硬的泡麵那麼脆弱。
她討厭一切針對她的陰謀詭計。
所以司南決定
抬起頭,無所謂的笑笑。
忘了說,她的面癱好了八成,平時看不出來,只有面對面微笑的時候,明顯可見兩隻眼睛一大一小,而嘴唇勾起的弧度也略不相同。
一分鐘眼皮跳個一百下,稍微一受涼,嘴角就不自覺的抽動,這些病症都好了,被司南自己治好了。
她很自豪,也很欣慰,即使,留下那麼一點點細微的後遺症。
別看這一點不太明顯的後遺症,效果是很大的。一個柔弱的身子,配上小白兔楚楚可憐的表情,才謂相得益彰。
可是這面癱後遺症。徹底改變了她的完美面具
想要表達不可置信的表情,要嘴唇大開,睜大雙眼,抬眉
而司南只能抬起一隻眉毛,另一隻還停留遠處。
這種表情就變成了不悅,懷疑,甚至……不屑。
可謂差之毫釐謬之千里。
現在司南的微微一笑,在經琇皓眼中,那個本應該日後發展成賢良淑德的司南,徹底改變了命運的軌跡。
她微微勾起唇角的模樣,不醜陋。也不能說好看,無法形容的感覺,只知道完全破壞了她單薄、柔弱的印象。後來還是司南好友塵落無意中點出來,下了定義——“小南,你笑起來,就像不懷好意似的。”
如果司南繼續偽裝下去,那無疑後果是失敗的。幸甚,她已經決定改變自己!今天主動要來拜見掌門,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她要給自己找條活路。
既然我安安穩穩、不招惹誰、不結怨誰,你們都不讓我好好過下去,那麼,我就讓你們瞧瞧,惹毛了我,會有什麼後果。
三十六計,走為上。
司南估計自己的請求不會得到恩准,那就當成以退為進好了。
如果同意,那更好,她也不想再這裡夾著尾巴小心做妖,日日擔心有人會劈頭蓋臉的,丟出照妖鏡來。
“經琹皓師兄?你說誰無地自容?我麼?”
司南轉身看向司東,清澈的眼神中迅速劃過一絲決絕。
人與妖,不是同類!既然沒有血緣關係,那麼也不要有感情牽扯,這才是她的作風。
“我從未盼望做他的妹妹。如果不是那日偶然撞見,我也不會知道司東,便是司鼎。既然你們都說,我不是他妹妹,那就當做不是吧。什麼要緊。”
輕飄飄的一句話,完全堵住了經琇皓接下來的話。
如果司南以言辭狡辯,難免遭到圍擊,因為“兄妹關係”這裡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