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她說的那麼好……”
“寧次和鹿丸根本擋不住成群的根部,可我覺得已經夠了,牙、丁次、雛田,可能還有佐井,因為我而死的人已經夠多了。所以我抱著雛田的屍體從懸崖上跳了下去,雖然辜負了雛田的希望,可我真的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活下去了。”
[卷一第十五章]承認的,拋棄的,失去的
身為一個男人,被同是男人的宇智波那樣侮辱,又因為萬花筒的暗示殺害同伴,接著是依然相信著他的同伴死在他眼前……小鬼,大概沒幾個人類能在那樣的境況裡還能有活下去的勇氣吧。晃了晃尾巴,九尾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就那麼死掉了?作為我的宿主,這種死法可真夠窩囊的。”
“誰說我就那麼死了?我只是說我跳下去了。”
“哦?讓本大爺想想,恩,肯定是危機關頭本大爺覺得被你這麼沒出息的宿主拖累死太窩囊,所以乾脆搶奪了你的身體控制權讓你活了下來。”
“……你贏了,狐狸就是狐狸。”被猜中,夜風原本想要故弄玄虛的心思落了空,忍不住抱怨。“然後我就躲在懸崖底下,一躲就是三年,每天都被你折騰得死去活來,天天在我腦子裡吵著要回去報仇雪恨什麼的。打、打不過你,罵、罵不過你,沒被你氣死真是我命大。不過託你的福,我終於練就了傳說中無敵的面癱臉,啊,就像鼬隊長的那樣。其實我本來覺得就那麼過下去也沒什麼不好,每天跟你吵吵架,或者到意識裡跟你打一場,要不就坐在雛田的墓前發發呆什麼的。挺悠閒的,從來沒有過那麼悠閒那麼自由的日子。”
“你又不是老頭子,那種老頭子的生活你能過得下去?”弄了半天居然是自己把這個小鬼訓練成了面癱?無語,九尾忽然覺得這也算是一種自作自受吧?
“雖然不是老頭子,可我是真的喜歡那樣的生活。可惜啊,生下來就是勞碌命,居然有一天讓我撿到了一個重傷的木葉忍者,還就在雛田的墓附近,還偏偏是我認識的人。吶,狐狸,要不要猜猜是誰?”
“本大爺才懶得猜,愛說不說。”
“切,沒趣。是鹿丸那傢伙啦,醒了以後見到我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什麼原來是鳴人啊想不到死了都還要見到你這個大麻煩什麼的,氣得我差點就把他丟了出去。等到他終於發現他還活著我也不是鬼,他告訴我,卡卡西老師在戰鬥中使用萬花筒,巧合的想起了被那個混蛋封印的記憶。然後就是火影宣佈我不是叛忍啊什麼的,聽說還把我和雛田的名字刻上了慰靈碑。”
“有什麼意思?人都死了,名字刻在哪兒有什麼區別嗎?你們人類就是無聊,總是做這種沒什麼意義的事情。”
“我也覺得挺無聊的。可惜鹿丸不那麼認為,好說歹說非要我回去,還說什麼忍界已經被斑毀得差不多了木葉也快完蛋了,哪怕是回去見大家最後一面也好。啊,他還說,那個混蛋後來回到了木葉,故技重施抓住了小櫻想逼我出現。呵,真難為他居然不信我已經死了。你猜是誰救了小櫻?團藏。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那個老混蛋不但救了小櫻,還把宇智波滅族的真相全都說了出來,說什麼只要死人臉願意幫助木葉對付斑,他甘願一死。聽了鹿丸的話,我才知道,原來一直看不順眼的人所做的一切不論好壞都是為了木葉,一直以為還會回頭的人卻是殘忍得徹底。曾經的我,還真是有眼無珠呢。”
“嘛,不跟你說了,我要再不出去的話,三代老頭子會急瘋的。”
“喂,臭小鬼,說故事只說一半很討厭的!”
“反正你平時也沒什麼事情做,你可以自己想嘛,等我下次接著說的時候再看看英明神武的九尾狐狸大爺能猜中幾成。”
磨著牙,九尾看著小鬼完全沒什麼異樣的眼神,鬼使神差的好奇了。“小鬼,不會難過嗎?”
“你看我像難過的樣子嗎?”
直直的看著小鬼一如往常的面癱臉,毫無波動的藍色眼睛,九尾覺得自己問了多餘的話。“我好像從來沒問過你的名字,小鬼。”
“夜風。我只承認這個名字。”
……
總算等到了夜風出聲叫門,猿飛日斬幾乎是以完全不符合年齡的速度衝過去開啟禁制,緊跟而上的佐井眼明手快的將虛弱得站都站不穩的夜風扶住。可下一秒佐井就感覺到夜風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全部的重量都在自己肩上。不解的轉頭,只看見猿飛日斬狡黠而又無奈的笑容。
“送去醫院的絕密病房吧。不打暈他的話,他死都不會去的。”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總算可以放鬆了,猿飛日斬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