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都見了血,那位置可能還傷到了內腰,搞不到我這黃花大小夥子都要落病根,這種程度我也只是抱怨一下而已,紅棗竟然還回罵我是狗咬呂洞賓?
她是完全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嗎?她是忘了自己是怎麼騙我引誘殺手的?她沒看出來黑豆順勢讓我連警察都一起引了,再故意等警方大部隊散去,才來劫囚車的?
好傢伙!
這法子,簡直絕了!
說是在救我,根本就是在玩兒我,是在拿我當護身的道具在用啊!
也就是衝著紅棗在普林大廈說的那番話,看在那些為我犧牲之人的份上,不然我寧可冒險拼一拼,也不敢把自己和降頭師弟兄們
的命交到這倆不靠譜的人手上。
“你說話啊?你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現在不說了?知道自己不佔理了吧?”紅棗揶揄完我,又得意的朝黑豆喊:“姐,跟你說了我能鎮得住這傢伙,你還不信,還非得親自去接他,現在怎麼樣?我成功完成任務,把人給帶回來了!”
黑豆嘆了口氣,冷著臉說:“真想要他的命,不會只有一群被利用的警察而已,危險還在後面,任務也沒結束,你給我提起精神來,當心把自己的小命給丟了。”
“怎麼會呢?”紅棗撇了我一眼,不屑笑道:“我多機靈啊,要是還有危險,再把他推出去擋槍就是了,我可不
想為這種人丟掉小命。”
黑豆伸手扒了一下吊在後視鏡上的一串木頭珠子,頭也不回的說:“這就對了,咱倆跟這十二個沙雕可不一樣,只是完成個任務而已,犯不著把自己的小命壓上。”
紅棗苦著臉問:“他要是真的死了,咱們怎麼跟龍叔交代啊?”
“交代什麼?沒什麼好交代的,憑什麼別人能死,就他不能死?”黑豆再次扭過頭,又遞了個充滿嘲諷的笑容給我。
我算是明白了。
這倆人一唱一和的是在故意氣我。
“你氣我不氣,氣壞身體無人替。”我小聲唸叨著,緩緩翻了個身準備檢查一下自己的傷勢。
氣人歸氣人,黑豆
的話不假,別看剛才槍戰、包圍、劫囚一套活兒挺熱鬧,正經的殺手還沒露面,真正的危險在後面,我得有自保的能力。
我這邊扭動身子,剛想看一下傷口,紅棗一巴掌拍在我背上,鑽心的疼痛後,我徹底脫力趴了下去。
紅豆看我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終於放過了我,她從旁邊拿出醫藥箱,開始給我包紮傷口。
我認真品味了一番小針穿肉的痛快,眼看著紅棗準備上繃帶了,她突然又停了下來。
“你有病啊?”紅棗兇巴巴的瞪著我。
我微微搖頭,有氣無力的說:“是,是我有病,我怕你了,你趕緊給我包上,再把你們那止痛針,興
奮劑什麼的給我整上……”
紅棗不等我說完又給我了一巴掌,直接拍的差點背過氣去。
“包個屁,打個毛線。”紅棗氣哼哼的質問,“我剛把傷口縫好,你就讓你那破刀把線給拆了,你什麼意思?活夠了?嫌命長?”
臥槽!
玩的太刺激,傷的太慘烈,怎麼把它給忘了?
我奮力回過頭,就把土疙瘩化成的小刀正對著我搖頭擺尾。
真是服了。
真是造了活孽了。
這一個個討命的債主怎麼全讓我攤上了?
我看著車裡的兩個女人和一個活寶貝兒,悲憤慨嘆,“祖宗,你們大家都是活祖宗,我踏馬的不想死,你們給我留條活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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