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紙撕成了碎片,“巧合,也可以說是奇蹟,但是奇蹟並不是能夠用公式計算出來的!”紙片散落滿地,密密麻麻的文字還在。
張芃在一旁邪惡地說,“既然如此,那有必要好好地對安傑小哥進行解剖,看看他是否融合了d病毒,說不定,就能為解毒劑的研製做出大大的貢獻呢!”
安傑立即嚇出了一聲冷汗。小雨此時也出聲附和,“對哦,應該要報告給國家科學研究院的人,然後把他渾身上下都用刀片切割出來,取樣放在dna檢測儀下檢測,看看是不是多了某些什麼東西。”這兩個女人,好邪惡好壞啊。
張鬱低聲罵了一句白痴,然後便問,“那麼迴歸之前的原點,你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嗎?”
安傑搖了搖頭。這時,整個場面的氣氛頓時詭異了下來,張鬱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兩位女孩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不同,所以也乖乖地在一旁沒有多說一句話。
沉靜了片刻後,張芃問,“那個人,是什麼人?”
兩位男人相互對視,張鬱向安傑點了點頭,然後便回答。從在學校中的經歷,一直到小男孩高嘉柳口中的話,他都一一說了出來。小雨聽的是目瞪口呆手腳發軟,這出現了一個六葉草公司已經足夠了,沒想到又出現了一個“神仙姐姐”來。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世界啊,為什麼會充滿這麼多的謎題?
張鬱嘆了口氣說,“按照安傑之前說的,我大概明白了什麼。這個女人和六葉草一定存在某種關聯。首先,就是她的身份問題,她一直在隱藏身份,不但竭力隱藏自己的身份而且還用虛擬的代號去接觸倖存者,不是心裡存在鬼就是在密謀著什麼。”
張鬱看向安傑說,“之前你否認了我的問題,也就是說,那個女人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找出來。小男孩目前應該在酒店裡了,小男孩曾經見過她,可是還沒有認出她來,那就可以說明一個問題了,她在與小男孩見面的時候是蒙著臉的,至少是臉面部位暴露得比較少。”
安傑暗自點頭,因為他說的全都是正確的。
小雨發問了,“那有什麼方法證明她在酒店中嗎,會不會她根本就不是酒店中的人?”
安傑點頭,因為她說的有道理。
張鬱冷冷地說,“雖然她沒有露臉,但是男孩之前也和我說過了,這個女人只和他一人見面。也就是說,女人知道男孩的身份,或者說,她需要從男孩那兒瞭解到什麼。我想,她應該是為了接觸男孩的母親,這點就可以證明她隱藏在倖存者之中,要不然費勁心思接觸男孩幹嘛。”
“但同時的,男孩的所在可能也是她透露給柳雪兒的,然後利用男孩控制住柳雪兒,控制她迫使我們到那所學校去。實際上,我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柳雪兒說的什麼心電感應。****心電感應,你以為這是什麼世界。”
罵人了之後,張鬱懸疑地說,“那麼問題就來了,她這麼做的目的是……”語氣延長令人的心慢慢地懸起來。
安傑用腦子分析,加上女人和他說過的,她的目的就是要殺掉所有的倖存者。
那為什麼不直接殺?
對了,她沒有那麼強大的實力,所以必須引走一部分的人。
所以換句話說,她是要將倖存者們分而治之?
張鬱說,“張芃之前說過,這裡曾經遭受到青皮怪物的襲擊,死了許多人。如果不是安傑及時出現的話,那麼所有的倖存者都會被那個怪物給殺死。而我們那邊也是一樣,出現了兩隻超級大怪物,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我們所有人也會被它們給殺死。”
“她知道我們的一切,或者說非常瞭解我們中的某一人。那個人很有可能是我,她知道我會為了帶領倖存者離開這座城市而做任何事。因為這就是我的性格,我從沒有對同類下過殺手。可以說是一種殘酷的慈悲。”
說的同時,張鬱的視線不經意地掃在張芃的身上來回幾次,她連忙轉開了視線,低下了頭。
張鬱不再看她便接著說,“如果她依照這個思路而告知柳雪兒,可以用鑰匙作為交易品,命令我帶領人去學校救援。那麼,我們就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推上死亡的深淵,實際上,我們才剛剛從死亡的深淵之中逃出來。”
說到這,張鬱發出了感嘆,“這個女人,她相當的聰明,智慧已經達到了熟悉人心的地步,這個人一定是心理學的博士或者碩士。媽的,竟然沒有發現到身邊還隱藏著這麼一個危險的傢伙。”
頓了頓,張鬱說,“她用計謀將我和兩個保鏢、一個貨車司機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