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了?
“嗯,喜歡嗎?”
“喜歡,喜歡。”
望著鄭楚兒笑得甜蜜,翠柳和弄琴,才乖乖的閉了嘴。
高長恭把一件紫貂披風,披在鄭楚兒身上,繫上一個蝴蝶結,拉著鄭楚兒就出了門,留下張著嘴的翠柳和弄琴,呆呆的站在房裡。
倆人白白的爭了半日,人家的男人一出手,就沒有她們的事了。
珠珠的婚宴,要下午才去參加。上午,高長恭要陪鄭楚兒去蓮花庵。
“妾以前答應過慧尼住持,要幫庵堂繡一個經幡。”
“行,你去繡。”
“妾以後,可能要經常去蓮花庵,直到把那幅經幡繡完。”
“行,沒事。”高長恭寵溺的答應。
鄭楚兒像只要外出玩耍的小貓咪,小心翼翼的爭取主人的同意,讓高長恭看得心柔又憐惜。
高長恭知道,別家的新婚夫人,婚後只能規規矩矩的待在府中,侍候夫君和公婆。
但他的楚兒不一樣,她愛去哪裡就可以去哪裡,馮翊公主不需要她早晚問安,他也不會讓她做個只會伺候夫君的女人。
鄭楚兒望著她說什麼,就答應什麼的男人,高興得忍不住想親他一下,只是在外面,這個念頭最終打消。
“高伏呢?”
倆人來到坐車的地方,不僅馬車早已經準備好,就連牛車也準備妥當,但就是不見高伏的身影。
“兩種車都準備好,人卻不見,這小子跑哪裡去了?”
作為高長恭的貼身護衛,即使用不著駕車,高伏也是要跟在高長恭身邊的,但今日卻不見這人。
“回公子,高護衛剛剛被夫人的兩個婢女,打傷了手。”
高長恭聞言,秀眉蹙了一下,望向鄭楚兒。
那麼武功高的人,竟被兩個女子打了?
高長恭可以寵得自己的妻子無法無天,但其他女子,高長恭自認沒有那個義務。
“到底是怎麼回事?”鄭楚兒忙問那個僕人。
“是這樣的,夫人的兩個婢女,一早就抱著兩個毛毯來鋪在車上。
那個叫弄琴的姊姊,見高護衛的手,凍得有點紅,就說她多織了一雙手套,可拿來送給高護衛。
結果那個叫翠柳的姊姊一聽,說高護衛的手是金剛不壞之手,凍不壞,不用戴什麼手套。”
高長恭和鄭楚兒聽得雲裡霧裡的。
“撿重點的說。”
“是公子,但細節很關鍵。”